“呦,鯽魚,這么大的,哪來的呀?”閆埠貴扶著眼鏡湊了過來。
這人這是一點沒說錯,沒皮沒臉。
“攻上彎島搶將光的。”鄭義給了一句,繞過就走。
“呃……”閆埠貴愣了一下,眨巴了眼,這時候鄭義已經(jīng)推車過了穿堂。
和這些人拉扯,簡直就是掉自己的智商。
不過……這洗衣服的小媳婦看著自己是個什么情況?
“小兄弟,你叫鄭義吧,咱們還沒說過話呢?!?/p>
鄭義停在了邊上,點了點頭“對,我叫鄭義,軋鋼廠的技術(shù)員?!?/p>
“技術(shù)員呀,好工作,我男人應(yīng)該也是要進辦公室的,后來易師傅說進車間有前途,就進車間了,哎……
哦,我男人叫賈東旭,這邊就是我家。
小兄弟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不是,家里有上百人吧,住不下,有點遠,就在這里買了房,上班方便。
那什么……賈家媳婦,你先忙,我這剛下班回去收拾下?!?/p>
“呃……好,鄭兄弟,你叫我秦姐就行,賈家媳婦……有點不好聽?!?/p>
“呵呵……還是賈家媳婦的好,要是讓家里人知道我給人叫姐,估計得打斷我的腿,你忙?!?/p>
鄭義說完點了點頭推車到了門口,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這洗衣姬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鄭義可是看的清楚的很,他們家窗戶上的那個大臉,還有正屋門口伸出來的那個臟兮兮腦袋。
還是那句話,招惹不起。
見到鄭義進了院子還關(guān)上了門。
秦淮茹啪的一下把衣服砸進了水盆里。
吸溜了幾下鼻子,又開始洗了起來。
傻柱剛想出來,門口就開始進來人了。
這些是軋鋼廠上班的人,都差不多是一起下班的,到院子里的時間也差不多。
不和傻柱一樣,要是沒有招待,下班的時間也就4點就能走了,足足比車間的早一個小時。
上面已經(jīng)給他透露消息了,現(xiàn)在的老師傅,也就是食堂班長,馬上就要退休了,一但退了,傻柱就是食堂班長,一個月多兩塊錢呢。
賈東旭和易中海跟在人群后面先后進院。
可以看到每個人都是一副累虛了的樣子。
賈東旭就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進了屋門。
秦淮茹不能不識趣,轉(zhuǎn)身看著易中海叫了聲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