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一臉問號的看著他,這里還站著其他人,她略有些尷尬,可又忍不住問,“你怎么了?”
“南律師有事?”沈宴語氣很是疏離的冷聲問。
“……沒事?!彼龑擂瓮鲁鰞勺?,這里人多,也不方便問他原因,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對了,周五那晚他好像來包房了吧,他來后發(fā)生了些什么,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
此時,宋宴之單手插褲兜,從外面邁著從容大氣的步伐走來,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兩人,眉梢微挑了下。
沈宴轉(zhuǎn)頭看了眼他,依舊沉著神色,也沒跟他說話。
宋宴之清冷著神色,也沒跟他說話。
電梯門在一樓打開,三人走了進去,并排站在最外面,因為這兩個冰山男人,整個電梯里的氣氛都有些壓抑。
南夏還站在他們兩人的中間,只感覺左右兩邊像兩座大山。
有些疑惑,之前這兩人見面還會寒暄幾句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電梯升到最上面,電梯里只剩下他們?nèi)?,南夏轉(zhuǎn)頭看了眼沈宴,直接問:“沈總,是我哪里讓你不高興了嗎?”
沈宴一臉嘲諷笑意的看著她,又轉(zhuǎn)回了頭,沒說話,她還想騙我?是覺得我好騙嗎?
“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好嗎?”南夏沉聲對他說。
“南律師以后還是跟我保持距離的好,我沈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做不了你的小三?!彼渎曊f。
“……”她更一臉懵了,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啊,自己又沒讓他做小三!他怎么亂給自己按名分?
站在另一邊的宋宴之,唇角微勾了下,看來他們這次是徹底完了……
電梯在頂樓打開后,沈宴就快步走了。
南夏見他對自己突然那么冷漠,皺眉,這還怎么從他身上拿到賬本?
她立馬看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男人,沉聲問,“周五那晚,沈宴應(yīng)該來包房了吧?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你罰了他三杯酒,還兩次把酒不小心倒在了他褲子上?!彼窝缰曇舻统恋恼f。
“那我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啊,他也太小氣了吧?!蹦舷泥止荆掳嗪筚I條褲子去跟他道個歉試試?
“確實有些小氣,走吧,工作時間別聊私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