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感謝宋宴之,是他救了你妹妹,把她送去了醫(yī)院,要不是他,那么多手持兇器的混混,估計你妹妹的小命要交代在這里了。”江嶼白幫死黨說,本來也是事實嘛。
南夏皺眉點了下頭,又欠了他一次人情,要怎么還他?
“我先去醫(yī)院吧?!?/p>
“我跟你一起去吧,看看你妹妹傷得重不重?!苯瓗Z白說著跟她一起離開了會所。
半小時后,兩人來到醫(yī)院。
宋宴之見吃了藥的微微有些困意,起身準備離開,病房門倏然推了開——
南夏看著躺在病床上,頭上裹著白紗布,右胳膊還打著石膏的妹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前家里那么窮,她都沒讓妹妹受傷過。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傷那么重,心里一陣揪疼。
“你是得罪了什么人?還是那些人故意來找你麻煩?”她走到病床邊沉聲問,想要把打她的人碎尸萬段。
“我和朋友喝酒在包房里喝酒,是那群人故意來找麻煩的,姐你別擔心,我沒事?!蹦衔⑽矒崴f。
“你認識的到底是什么朋友?”南夏問。
“就是幾個好朋友,姐……我頭好暈好疼,你別問了……”她故意一手捂著頭,秀眉緊蹙著,只能裝可憐了。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好好休息?!蹦舷挠趾苄奶鬯o她拉了拉被子,看向站在病床邊的宋宴之,對他說了聲:
“謝啦?!?/p>
“不用你謝,我救的是微微,跟你沒關系?!彼窝缰Z氣有些沉,說完就離開了病房,沒跟她有過多糾纏。
免得她會認為,自己是故意救她妹妹,故意想接近她的,這一次,他真的放下了。
他宋宴之也是有自己驕傲的。
南夏轉頭看了眼他,微微抿了下唇,有種直覺——自己和他已經(jīng)徹底結束了。
宋宴之在門口看到了死黨,知道南夏是怎么知道這事的了,江嶼白跟在他身后問:
“這么好的機會,你干嘛不跟她好好說話?”
“沒什么好說的了,你以后不用再撮合我和她了,就讓她和沈宴幸福去吧?!彼谅曊f著,手機倏然響起,拿出來看了眼,是母親。
按了接聽,“喂,老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