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這事你就別管了,你處理好集團(tuán)的事就行?!鄙蛏圯x不告訴他,是為了保護(hù)他,畢竟這事是有些危險的。
萬一那個檢察長不受自己的威脅,非要抓自己呢?
-
樓上。
南夏在這間不算大的臥室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床頭柜的座機(jī)上,立馬去拿起了話筒,卻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應(yīng)該是被切斷了。
屋里也沒有其它電器。
又去打開了衣柜,里面是空的,她只能把撕爛的裙子戳了幾個小洞,用布條鏈接系上。
隨后去陽臺看了眼,這里是二樓,倒是可以搞條‘繩子’下去,但別墅大門口有保鏢守著的。
也不知道后半夜有沒有人守?
這別墅的圍墻很高,還有電網(wǎng),翻過去幾乎不可能。
“咕咕——”餓了好幾頓的她,肚子不受控叫了起來,她手撫了撫小腹,皺眉,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孩子?
現(xiàn)在,她只希望他們盡快把沈邵輝抓起來,自己和妹妹突然失蹤,希望那些警察會找她們。
晚上,白馬會所。
江嶼白去上洗手間,路過一間包房,意外看到沈宴和他的一群朋友在里面喝酒,就是很奇怪,他怎么沒帶南夏出來?
南夏現(xiàn)在沒來律所上班了,應(yīng)該很悠閑吧?
還有坐在包房里那個沈宴,怎么他看上去也是一臉的陰濕男鬼樣兒?
他都把南夏搶到手了,應(yīng)該很高興才是吧?
他去完洗手間回到包房,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喝悶酒的死黨,倏然拿過了他手里的酒杯,沉聲說,
“你這都喝多少天了?每晚這么喝對身體不好啊,少喝點(diǎn)吧啊?!?/p>
“給我?!彼窝缰谅暯兴?,今天心情格外壓抑,或許是聽到他們快要結(jié)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