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一下就累了,蘇洛弈你體力是不是不行?】
陸晚星無意間的一句話卻挑逗了蘇洛弈的心。
“嗯?你說。。我體力不行?你知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在說什么虎狼之詞。。。?!?/p>
陸晚星羞愧的搖頭補救:【不不不,你體力最好啦。三天三夜都難不倒你!我當(dāng)時看到這副情景還夸你不愧是牛中耕地王!】
“嗯?什么是牛中耕地王?”
她恨不得當(dāng)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爪子慌亂地捂住自己的嘴,腦子里的彈幕已經(jīng)刷屏到死機:【啊啊啊我為什么要說出這種話!耕地王都來了!天啊啊啊?!?/p>
她這個大黃鴨有心沒膽,口無遮攔把看過的情景都說了,懊惱的把頭埋在爪爪里,耳朵耷拉著。
蘇洛弈挑著眉看她,手里的象牙梳輕輕敲著她的腦殼,語氣帶著戲謔的笑意:“嗯?怎么不說話了?牛中耕地王,聽起來倒是很厲害?!?/p>
“喵嗚!”陸晚星炸毛抬頭急忙手爪比劃。
【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就是說牛很有力氣!耕地很辛苦。。。。需要很強的體力!】
她越解釋越亂,看著蘇洛弈眼底那抹了然的笑意,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他懷里。
【完了完了,他肯定覺得自己澀透了!】
蘇洛弈低笑出聲,伸手把她撈進(jìn)懷里,用梳子順著她炸毛的脊背往下捋:“哦~~~原來如此?!?/p>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指尖在她尾椎骨輕輕撓了一下,“那本王能當(dāng)這個‘耕地王’,你好像很滿意?”
“喵!”【你。。。你不要亂說話~我。。我是最純潔的小貓了!】
陸晚星紅著臉把臉埋進(jìn)他的衣襟,毛茸茸的耳朵燙得能煎雞蛋。
站在門外名叫小詩的侍女聽著殿內(nèi)此起彼伏的貓叫和低笑,手里的托盤差點沒端穩(wěn)。
OMG。。。大王子殿下居然在跟一只貓說話。。還是這么。。。這么私密的話?
這小貓到底是什么來頭,能讓大王子殿下露出這種笑?她趕緊縮回頭去忙別的事情了,免得在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蘇洛弈看著懷里縮成毛團的小東西,聽著她心里“流氓”“變態(tài)”“再也不理你了”的碎碎念。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彎。
他低頭在她發(fā)燙的耳朵上輕輕吹了口氣:“不逗你了。梳完,本王該去軍機殿了?!?/p>
陸晚星被吹得一個激靈,傲嬌地咳了兩聲問道。
【不一起吃早餐了嗎?】
蘇洛弈拿起梳子繼續(xù)給她梳毛,動作還是那么溫柔:“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