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里安忽然笑了,那笑里摻著寒意,“秋獵場上人多眼雜,最是容易出意外?!?/p>
牧菘藍疑惑道:“三哥,可她一個侍女如何去得秋獵?”
西西里安神色陰郁,他望著這個蠢妹妹道:“你覺得以蘇洛弈對她上心的程度不會帶著她去?”
他湊近牧菘藍,聲音低沉,“聽好,秋獵時人多眼雜,我手里有樣好東西,‘情欲散’,無色無味,找個機會下到她茶盞或者水囊中,這東西不到半刻就能使人渾身無力,意亂迷情。
他頓了頓,指尖在桌面上輕輕點著,“再找個南國手腳不干凈的侍衛(wèi),許他事后給一筆重金,送他回南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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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菘藍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已經(jīng)隱約猜到他的打算。
“一旦確認她喝下后,你只需在秋獵中讓侍女無意間引她去西邊的空置營帳,就說看到在那里撿到了鴻霄殿掉落的玉佩。”
“到時候,我?guī)еK國的王室恰好路過,撞見那不堪入目的場面。”
他舔了舔唇角,像在回味什么殘忍的趣味。
“一個被南國侍衛(wèi)玷污的女子,哪怕是王后看重的人,蘇洛弈還會要嗎?蘇國皇室還容得下嗎?”
牧菘藍渾身發(fā)顫,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到極致的戰(zhàn)栗:“好!好!這樣一來這小賤人再也抬不起頭了!就算蘇洛弈再喜歡她,也會嫌她臟!”
“不止。”
西西里安冷笑,“那侍衛(wèi)是我安排的人,事后只需一口咬定是她主動勾引,說她早就與侍衛(wèi)私通,借著秋獵尋歡。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她百口莫辯?!?/p>
他湊近牧菘藍耳邊,聲音陰惻惻的。
“女子名節(jié)比性命還重,她被捉奸在床的事傳出去,就算蘇洛弈想護,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也會戳他的脊梁骨。
到最后,不是我們要她消失,是蘇國自己容不下她——要么被亂棍打死,要么被送去最低賤的教坊司,日夜受辱?!?/p>
牧菘藍聽得眼睛發(fā)亮,先前的委屈和憤怒全化作扭曲的快意:“三哥,還是你有辦法,就按照你說的辦!我明日就去安排!”
西西里安按住她的肩,眼底的陰鷙深不見底:“急什么?越是關(guān)鍵處,越要沉住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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