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陳忘,打了個哈欠問陳忘“你怎么來的這么早?”
“平時也是這個點起床的,這應該就是習慣的力量吧?!标愅p輕一笑。
江守魚走過來坐在了他的旁邊,他仔細的看了看江守魚,發(fā)現他的雙眼下也是一片青黑。
“你……你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陳忘好奇的詢問道。
“哇塞,你是有讀心術嗎?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做噩夢了?”聽到這話,江守魚的眼眸里露出了淡淡的光,不斷的向陳忘靠近。
“……來,你看看我?!标愅幸恍o語的說道。
“哇塞,原來你也做噩夢了嗎?”江守魚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男孩子也會做噩夢嗎?”
一聽這句話陳忘就知道他不應該告訴江守魚,他朝江守魚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你性子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怕?!?/p>
“原來還是會做噩夢?!标愅鼛еc嘲諷的意味。
“……”
“不是小女孩就不是人了嗎?我不就大大咧咧了點嗎?至于嗎?”江守魚的話匣子就好像是一下子點著了一樣,不斷的轟出炸彈,似乎是要把陳忘從頭到尾都質問一遍。
“好啦好啦,我不是來跟你吵的?!标愅^續(xù)打著哈哈。
“切,要不是你說話夾槍帶棒的,我怎么能跟你吵起來?”江守魚有一些不服氣。
見狀,陳忘再沒有搭理她,反而是拿出了自己的語文課文在那里認起了字。江守魚也沒有再吵吵,也是拿起了語文書在那里假模假樣的看著。
又過了10分鐘班級里的同學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到場了。
當然老師同樣掐著點到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遲到的同學老師滿臉的黑線。
直到每一個同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老師黑著一張臉說。
“以后要是我進到這個班級,其他同學還沒有到,那就別給我聽課,到外面轉著去?!?/p>
班級里那些遲到還在不停嚷嚷的同學聽到了這句話一下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好了,做一下自我介紹?!?/p>
“我是你們這三年來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我的名字叫做汪雨潔?!崩蠋熞贿吔榻B著,一邊拿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可以叫我汪老師或者老汪,但別讓我知道你們私下給我起外號,讓我逮到可讓你小兔崽子好看?!蓖衾蠋煱詺獾陌l(fā)言令同學們不由得汗顏。
然而陳忘的同桌卻在那里小聲的嘀咕著。
陳忘算是看出來了,江守魚并不害怕汪老師。
在陳忘的注視下。江守魚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