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回絕的時候,淡淡說:“不如你再考慮下要不要繼續(xù)做我秘書?我覺得你這個狀態(tài),影響工作。”
第二次回絕的時候,語氣依舊很平淡:“李秘書,我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這兩次以后,李若青就再也沒敢主動過,主要是怕被他打擊。
因為他每次這么拒絕,語氣很輕很平淡,說出的話卻特別傷一個女人的自尊。
李若青在別的男人身上得到的所有的優(yōu)越感,在岑旭身上完全消失殆盡。
或許對于潔癖癥的人來說,這樣很正常?
馮景覓昨晚太累,從骨子里透出的疲倦,一夜無夢到天亮。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
前幾天剛回國生物鐘紊亂,這幾天剛剛調(diào)整過來,七點鐘準(zhǔn)時睜開眼。
望著白色窗紗,允許自己抱著枕頭賴床一分鐘。
一分鐘后她像打了雞血,突然翻身坐起來,掀開被子。
馮景覓以前做岑旭的秘書,從菜鳥一步一步學(xué)習(xí),后來成為挑大梁的那種,時尚職業(yè)裝衣櫥里隨手摸出來一件都很大氣。
不過她還是認(rèn)真挑選了幾件,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想選出一件,讓岑旭看了眼前一亮,對于辜負(fù)她,瞬間悔的腸子都青了的衣服。
讓岑旭悔青腸子這個想法,一直支撐馮景覓到現(xiàn)在。
她現(xiàn)在好像為前男友活著。
還是段見光死的戀情。
馮景覓穿好衣服下樓,走到餐廳,瞧見阿姨不緊不慢的擺放碗筷。
她坐定,等了幾秒仍舊沒見李若青。
捏起勺子抿了一口白粥。
“若青姐姐怎么不下樓吃飯?”
阿姨一邊忙一邊回答,“若青昨晚沒睡好,一早就開車去公司了,說早晨有重要的會議,她要去準(zhǔn)備材料?!?/p>
重要的會議?
這跟昨天hr告訴她的話一模一樣。
馮景覓離開岑氏那么久,對于岑氏如今的業(yè)務(wù)往來生疏很多,實在不知道岑氏最近有什么大項目。
不過岑旭在本市交友甚廣,回國之前她就聽說岑旭最近投資了一個很具特色的文創(chuàng)博覽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