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人蠢就少放屁?!眳亲友砸矡o法再維持鎮(zhèn)定了,這個房淮野不知天高地厚從早上到現(xiàn)在數(shù)不清指責了他多少回,不知道的以為是他政敵呢,還扯上百姓了。
“能不能走快點兒啊,從早上到現(xiàn)在我還一口飯都沒吃呢,能趕上天黑前放飯嗎?”江綰的心態(tài)倒是出奇的好,她倚在囚車的柱子上,向外面的秦家軍抱怨道。
“你老子我都沒吃呢你還想吃!”老將軍暴喝一聲,緊接著一張馕餅就向囚車中飛了過來。
她伸手一把接住,笑嘻嘻的道謝后,將餅撕了一半分給了旁邊的房淮野。
“多。。。。。。多謝?!狈炕匆凹t著臉接過,不知怎的,他覺得此時的江綰的心情比早上在城中時要好的多。
吳子言漠視著面前把馕餅吃出山珍海味一樣的二人,隨即扭過了頭去,靜靜地觀察路邊的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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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
牢籠啪嗒一聲落鎖,他們?nèi)吮煌妻M了同一間牢房里,與他的部下們隔墻相望。
這時候他才真的信了,江綰是無辜的。
“污蔑杜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抱歉。”說著,他雙手作揖以表歉意。
可頭頂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嗤笑。
他和房淮野都還以為是江綰不接受這個道歉,相視一眼,似下定決心般,他撩起裙甲打算下跪道歉。
誰知轉(zhuǎn)眼間,江綰就從袖間掏出了一條玉墜,然后將手伸出籠外,招呼著獄卒過來。
“我要見你家將軍。”她沉下了聲音,語氣極具威嚴。
“你?”那獄卒不可置信的掃了一眼江綰,隨即向那玉墜看去,又輕笑了一聲,很是不屑。
“這是秦夫人的玉墜,我知道她在哪?!?/p>
話音剛落,整個被劃分成簡易囚牢的柴房霎時間寂靜無聲。
吳子言的怒意瞬間涌上心頭,他攥緊了拳頭,怒視著江綰,若不是被繳了佩劍,他一定立刻殺了她。
房淮野更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現(xiàn)在覺得他就像一個被戲耍來戲耍去的猴子,甚至都沒有逗人開心,就他自己在那一人傻樂,從頭到尾都是一廂情愿。
咔噠,門鎖開了,江綰側(cè)身剛出牢籠,那獄卒就像是怕吳子言沖出來似的,立刻就關(guān)上了門再次上了鎖,還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