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齊王妃那種貴婦人,她可以留下,而南陽王妃這種,她怕是無論如何也留不得。
“臣定知無不言,助陛下,蕩平逆賊?!壁w鈺再次叩首。
她知曉許多秘情,可她從來不敢說,因為從小她便被教導(dǎo)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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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也是為了努力上嫁。
但如今她見江綰可以,白斐然可以,祁明可以,那她貴為郡主,她又有何不可以?
不論是為她的孩子還是她的母親,就為她自己的人生,她也要連夜縱馬,追上這一機會。
“您真的要親自前去嗎?”白斐然不解,“那嚴淳從未見過您的真容,就算是命替身前去,他也斷然分辨不出?!?/p>
“能在死到臨頭之前調(diào)動起齊王殘部反擊,必然不是一般人,送替身去,豈不顯得朕怕了他?”
江綰帶兵前去湯州,順行幾月,追擊到白羅城時,忽被圍困城中。
這下將士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要大批大批的運糧、勘地,而非修壘布防,心中有底,都覺得這是皇帝意料中的事情,就算被困,也并不慌張。
“多吃點?!苯U親自給溫勤夾菜,只當(dāng)他還是曾經(jīng)那個四歲的小朋友。
溫勤膽怯,不敢接受她的好意。
雖說他隨軍已有數(shù)月有余,幫助江綰勘察水道,偶爾能碰上幾面,但他倆之間的深仇大恨,和她身邊眾臣看他時那似懂非懂的眼神,都令他很不自在。
“陛下,雖然現(xiàn)在軍心穩(wěn)定,可您收不到皇城中消息,不擔(dān)憂嗎?”溫勤放下筷子,岔開話題,有意提醒江綰她是一個已經(jīng)有了孩子的婦人,他們兩個歲數(shù)相差甚大。
“陛下心系天下子民,”一旁的將領(lǐng)讀懂了他的意思,給他夾了一塊兒肉讓他閉嘴,“縱使憂心朝中事物,也得先顧忌湯州?!?/p>
“若真有信,朕倒是更想知道滁州那邊如何。”江綰思慮道。
她全然沒覺得溫勤的話有什么不妥,因為在她眼中,溫勤基本等同于溫知熠的遺孤。
“若滁州那邊有異。。。咱們。。?!绷硪晃粚㈩I(lǐng)也陷入了思考。
江綰瞥了溫勤一眼,示意他們這兒還有外人,隨即動筷繼續(xù)用膳。
她還能怎么做?世家煽動的東西,那就用世家的命來還,終歸最后被波動的是她的權(quán)勢,無關(guān)于那些無辜的人就行。
飯吃到一半,屋外突然響起號角聲,眾人放下碗筷立刻起身,面面相覷。
這離預(yù)計攻城的時間提前了太多,看來是嚴淳身后逼得太緊,他們不得不拿城中開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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