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輪到了今劍和壓切長谷部,也就是說如果單論室內近戰(zhàn),現(xiàn)在這間咖啡館里殺傷力最大的無疑是小小一只、身高只有123的可愛的小天狗。
如果只是像五虎退那樣把人從高速行駛的摩托車上拽下來,還可以勉強解釋為運動神經發(fā)達,但是和持槍歹徒戰(zhàn)斗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個“小孩子”能有那樣不凡的身手和老練的戰(zhàn)斗意識,怎么想都不可能解釋得清,恐怕會被人往“兒童|殺|手”之類可怕的方向上腦補。
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不然這個戰(zhàn)斗力是必須要ban掉的。
“我知道了。
”今劍知道這是不讓自己出手的意思,鼓了鼓臉頰,不太情愿地嘟囔著應下,又板起小臉強調:“如果有危險,我會保護你的。
”
7店里人不多,一號很快走近了,一低頭忽然注意到了橫放在卡座沙發(fā)上、裹著黑色布袋的棍狀物體:“這是什么?”“只是練習用的竹刀。
”秋庭月海答道。
實際上是長谷部的本體,被她用幻術偽裝成了竹刀。
一號拿起來拉開布袋看了一眼,嗤笑一聲,隨手扔在地上,卻聽見三號在這時候說道:“把那東西收走。
”“竹刀而已,你有槍還怕這個?”一號不耐煩地一腳將“竹刀”朝同伴的方向踢去,“你自己拿。
”“竹刀”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撞到椅子后停在了半道上。
跌落,踢,滑行,碰撞。
秋庭月海默默聽著那些聲響,咬了咬牙,緊緊抿住唇瓣。
她的長谷部……她的「壓切長谷部」,當年在織田信長手里都沒受過這種委屈!“我盯著外面的條子,沒空。
”三號頭也不回地說道。
外頭勸降的喊話還在繼續(xù),吵吵嚷嚷的,和三號經過變聲器處理變得嘈雜刺耳的聲音混在一起,難聽得讓人心煩意亂。
一號越發(fā)煩躁地罵了句臟話,把矛頭指向了給他添麻煩的罪魁禍首,伸手就要去抓秋庭月海的頭發(fā)。
然而臟話說了一半,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手腕被一直安靜坐在鄰桌的壓切長谷部攥住,施加的力道極大,疼得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長谷部其實算不上身材非常高大的類型,站起來只比一號稍微高一些,然而被那雙藤紫色的眼睛注視著,卻恍然有一種被大型惡犬盯上的錯覺。
又像是被一振極為鋒利的刀橫在脖頸上,稍有不慎便會身首異處。
令人毛骨悚然。
一號不自覺咽了口吐沫,再開口時說話就沒了底氣,“你……你給我松開!”“喂!”二號見狀也拿著槍往這邊走來。
——這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