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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僵尸看日出（第2頁）
蔣利：「起床了嗎？」
姜小顏打字回復(fù)，不熟練，打得有些慢。
「起了。」
從地鐵站出來。
混雜在一眾表情麻木的社畜中，蔣利來到了市區(qū)。
他在路邊早餐鋪買了兩個包子，邊走邊吃。
拿出手機看到姜小顏回復(fù)的消息。
昨天一整天都沒收到她的消息，還有點擔心她。
現(xiàn)在看到消息就放心多了。
蔣利剛想打字，但是啃著包子走路不方便，他換成了語音通話。
嘟嘟響了兩聲后，那邊接通。
“我真的起床了，沒有騙你?！?/p>
隔著屏幕都覺得她憨。
蔣利：“我又沒說你騙我，我打電話是想問問你，你感覺怎么樣？”
姜小顏：“什么意思？”她沒聽懂蔣利想問的是哪方面。
蔣利啃一口包子，含糊不清道：“就是問你，正常生活，沒有在天亮之前死掉，這種感覺怎么樣？”
“……恩”姜小顏沉吟。
能聽出，她有在認真思考。
片刻后，她回答：“你的床睡起來很舒服?！?/p>
蔣利表情一怪，這算是什么回答？
不過也無所謂了，她沒覺得正常生活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就行。
蔣利又接著問：“你心里還難受嗎？”
姜小顏奇怪：“我心里為什么會難受？”
蔣利：“不是之前你說因為心里難受才把心扔掉的嗎？”
安靜一秒。
姜小顏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蔣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