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頭一陣發(fā)酸,連忙使勁揉了下。
抬眼看去,妙山已經(jīng)不見蹤影。
那些建筑工人像是集體蒸發(fā)一樣,院門外安安靜靜的,連庵門都關(guān)閉了。
信的最后一行,還有六個數(shù)字,應(yīng)該就是銀行卡的密碼。
妙山,到底是誰?
顧知瑤為什么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她?
或許,她的身份并不只是騙子那么簡單。
收起銀行卡和信,我們徒步下山,上車后,返回了星辰大廈。
坐下后,先喝了杯茶,我就給劉隊長打電話。
很快,劉隊長趕來,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兄弟,你做得很對。顧知瑤的錢來路不明,是應(yīng)該上交的?!?/p>
“說實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兒?!蔽铱嘈u頭。
“她也是良知未泯,能對非血緣關(guān)系的外甥做到這一步,有母愛的成分?!?/p>
劉隊長不由感慨,又大有深意看了我一眼,將剩下的話又吞了回去。
不說,我也明白。
顧知瑤罪行累累,難以寬恕。
我不愿多想,岔開了話題,笑問:“聽武館那邊說,嫂子就要回來上班了?”
“呵呵,危機(jī)解除,她和孩子都能回來。生活終于能恢復(fù)正常了?!?/p>
“太好了,讓嫂子在家多休息幾天,好好調(diào)整一下?!?/p>
“兄弟,還是讓她早點上班吧,太閑了總找我的茬?!?/p>
劉隊長叫苦不迭。
還要去查銀行賬戶,劉隊長沒有多逗留。
待他走后沒多久,又打來了電話,告知我一個震驚的消息。
顧知瑤用假身份開的銀行卡,上面竟然有千萬!
這應(yīng)該是顧知瑤的全部家當(dāng)了吧?
怎么不自己去揮霍,就像她說的那樣,逃到國外逍遙度日?
明知道我不缺錢,還都要給我。
真是個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