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芬沒理會他,轉(zhuǎn)頭冷冷看向月漓,眼中毫無溫度:“安瀾因為你在學校被人排擠,連學都沒法上。你現(xiàn)在就去跟媒體澄清,什么陷害都是誤會!
還有,限你一天之內(nèi),帶著這幾個藍星來的乞丐搬離這棟別墅——
你這個廢物,不配住在這里!”語氣里的囂張溢于言表。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痹吕炖渎暬貞?yīng),“還有,不許侮辱我的朋友?!?/p>
戴芬嘲諷道:“你父親?呵,我還是他妻子呢!上次要不是看軍方有人在,你以為你們能這么輕易住進來?”
月漓冷漠地看著眼前的“母親”,再次強調(diào):“我再說一遍,這棟房子登記在我名下。況且父親的遺產(chǎn)已經(jīng)重新分配好了,要是真鬧起來,不止這里,富源區(qū)的產(chǎn)業(yè),還有父親所有的遺物,我都有權(quán)拿回來。”
戴芬顯然被她的強硬態(tài)度激怒了:“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給的!就憑這一點,你就沒資格跟我要東西!”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痹吕齑绮讲蛔?。
“你這畜生,什么態(tài)度!”戴芬怒喝一聲,又揚起了手。
這次月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聲道:“當初你做假證陷害我,把我流放藍星;
今天又挨了你這一巴掌——這兩件事,斷了我最后一次對你的奢望。
從今后,我們母女情分已盡,再見面就是陌路?!?/p>
“想擺脫我?休想!”戴芬掙扎著,“你最好乖乖去媒體澄清,不然我能讓你斷一次腿,就能讓你斷第二次!”
月漓猛地后退一步,滿眼絕望:“當年我雙腿盡斷,真的是你叫人做的?”
戴芬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神色一愣,眼神閃爍了幾下,
隨即憤恨地瞪了眾人一眼,丟下一句“走著瞧”,便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等人走后,月漓不動聲色地關(guān)閉了直播間,垂下眼簾陷入沉思:
剛剛那老女人眼中的心虛,到底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她可以肯定,當年害她雙腿殘廢的人,未必是戴芬,但一定是她認識的人,而且關(guān)系還很親密——
否則手伸到星際監(jiān)獄這么隱秘的事,不會隨便告訴外人。
魚兒——似乎要露出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