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嘴上道著歉,卻強硬地拉著阿月就要離開。
“等一下,師兄。”江芍道,直接略過了對她目光非常警惕的阿月,“方才我也說了,師兄與我許久不見,我倒也想與師兄敘敘舊的。”
“你們有什么舊可敘?”阿月表情看起來又有一些張牙舞爪。
江芍反而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我和我?guī)熜郑斎皇怯胁簧俚呐f要敘,怎么師嫂?難不成靈芝也要阻攔?難不成連這樣子的醋也要吃嗎?”
她看著程子安輕笑,“怪不得,早有耳聞?wù)f,你這夫人是個胭脂虎,我想這美名,也大約,是托了她有一張芙蓉面的福,若非如此,可就要被叫母夜叉了?!?/p>
程子安有一些緊張的看著阿月,隨后又看江芍,“師妹,我知道他這樣子對你們的確是不應該,可是你也不該這樣子刺激于她!”
“師兄,這是心疼護短了?”她問。
此時此刻的程子安,像是被問住了一般,竟然一下子矮了氣焰,不敢承認。
江芍眸光閃了閃,心里難免是有些不屑的。
很顯然,阿月這個樣子就是安全感不足所造成的,但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上,居然還猶豫著要給他這個所謂的師妹留面子。
難道,程子安就看不出來,她這是在故意挑釁嗎?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安什么好心!你好好給我解釋解釋,你師妹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月質(zhì)問著。
程子安終于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了阿月,“夠了,你鬧夠了嗎?”
阿月十分震驚的看著程子安。
“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程子安道。
阿月忽然之間,便一下子爆發(fā)從旁邊的石桌上抄起來,查查便直接砸向程子安。
程子安畢竟是學了武功的,所以這樣子的攻擊對于他而言很輕易就能閃得開。
他一下子又閃身到了阿月的身后,抬起了手。
這一次,阿月卻像是早有所感,笑了一聲,有些凄然:“你,是又準備要將我打暈了是嗎?”
下一刻,手刀落在了她的后頸處。
誠如她所言。
江芍看著這一幕,心里難免五味陳雜,不知該說什么才是。
居然莫名的,對阿月有些心疼。
眼看程子安又重新把人抱了起來,準備如先前一次一樣,直接帶走,江芍又攔住了他。
江芍這一次,連帶著語氣也有一些不悅起來,“我難得回一趟師門,并不想與師兄有任何拳腳上的交互,還請師兄將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明確告知于我?!?/p>
“雖然師兄說的沒錯,是你的家事,可是,這可是涉及了曾經(jīng)的土匪擄掠案?!?/p>
“師兄,我畢竟也是威遠將軍,這點詢問的權(quán)利應該還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