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太慘了。
她心痛地對著沈建國淚眼婆娑:“建國,你受苦了,是誰把你害成了這樣子?你擦藥了嗎?要不我給你上點藥吧?”
沈建國的臉色難看的要命,又有點羞赧,恨恨地道:“還不是李秀蘭那個潑婦,我昨天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跟我翻臉了,直接把咱們與白露的關系擺到了明面上,我們兩個打了一架。”
王翠芬一聽心下暗喜:“打的好,李秀蘭,你太不給建國面子,說不定建國就要放棄你。哈哈……”
臉上一臉沉痛:“建國,你不要生氣,氣大傷身,大不了往后我不再去家屬院,不值得你跟秀蘭打架,萬一往后她給你使絆子呢?”
“哼,那種潑婦,冷心冷肺,不說她了,你先給我上點藥吧?!?/p>
王翠芬樂顛顛地把沈建國讓到了自己的臥室里,從角落里拿出一個小藥箱,讓沈建國坐在床上,她仔細地捧著沈建國的頭,輕輕地把藥擦在他的傷口上。
沈建國享受著王翠芬殷勤的伺候,手不由自主地往王翠芬的胸前摸去。
王翠芬嚶嚀一聲,整個人就倒在了沈建國的懷里。
兩人也不管是不是白天,沈白露還昏迷著,沈建國抱著王翠芬順勢倒在床上,拉起了床帳,兩人在里面胡天胡地起來。
等兩人胡鬧完了之后,都半下午了。
沈建國一副饜足的樣子,光著上身攤在王翠芬的床上,啞聲道:“翠芬,還是你這個小妖精過癮?!?/p>
“建國,咱們白露要怎么辦啊,我今早看她,發(fā)現(xiàn)黑斑潰爛的更嚴重了,你說的那個高人到底要什么時候過來?我怕白露等不到?!?/p>
沈建國想起電話里那邊的人,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等著吧,那些高人都脾氣挺大的,他答應我,會盡快過來的,你現(xiàn)在著急也沒用。
還是好好伺候白露,記的每天給她打針,記她少受點苦。我在這里住兩天,看看白露身上的變化,就回去市里,我怕住在這里,高人來了,也找不到我。這幾天你記的少出門,千萬不要再讓別人來老宅了。”
王翠芬都答應了。
現(xiàn)在除了白露一直不好,應該來說是她王翠芬最好的日子,有男人陪著,也沒有李秀蘭那個礙眼的東西在一邊;老宅里也只有他們一家三口,若是白露是健康的,那對她就是神仙般的好日子。
哎,生活就是不能處處如人意。
沈青霜這邊在第三天采集了荷花上的露水后,計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荷露用七七四十九天完全夠了。
那自己就不用再待在離新岡村這么近的地方了,這里太偏僻,做什么都不方便。
昨天傍晚,她喬裝打扮去了新岡村外的菜地里,找了幾個小孩子給了他們一些糖果打聽了一下,知道了沈建國前天回了老宅,走時臉色很難看。
昨天沈建國開了一輛車,把沈白露與王翠芬又一起送回了老宅。
知道了消息后,她打算這兩天盡快退房,離開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