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停留了十分鐘。
拔針時,林青霜動作輕柔得不留一絲痕跡。但足以讓沈白露在接下來的三天里,痛徹骨髓,生不如死!
這便是踢她一腿的代價!利息,她慢慢收。
離開沈白露房間,林青霜又將二樓其他房間掃蕩一遍,收獲寥寥。連自己暫住的那間也沒放過,除了收走用過的被褥(斷絕任何動手腳的可能),一無所獲。
二樓如同被暴風(fēng)席卷,一片狼藉。
搬著木梯回到一樓,繼續(xù)“清掃”??蛷d墻上那幅清代畫作,她覬覦已久,此刻麻利地收走。
廚房米缸搬開,缸底竟藏著一個夾層!里面赫然是一個沉甸甸的錦盒,打開一看,竟是滿滿一盒未雕琢的翡翠原石!水頭十足,綠意盎然!
林青霜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收!”
至此,一樓也洗劫一空。
窗外,暴雨依舊滂沱。
林青霜快步上樓,拎起沈建國一雙不起眼的舊布鞋。鞋頭被她分別塞進(jìn)一塊沉重的秤砣。
她悄然推開客廳大門,閃身出去,又從外面仔細(xì)鎖好。接著,掏出她那根“萬能”發(fā)卡,對著門鎖內(nèi)部一陣粗暴的破壞!門鎖內(nèi)部機(jī)簧“咔噠”斷裂,徹底報廢!大門鎖具,如法炮制。
穿上那雙塞了秤砣的鞋,她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落在院墻外泥濘的地面。穿著這沉重的“戰(zhàn)靴”,她故意在院子里、一樓窗下、二樓陽臺下,踩踏出無數(shù)凌亂、深深的泥腳印!
最后,脫下鞋子,連同發(fā)卡,一同扔進(jìn)空間。
欣賞著滿院狼藉的“杰作”,林青霜滿意地勾起唇角。她悄然返回地下室,躲進(jìn)空間,安穩(wěn)睡到凌晨六點(diǎn)。
意識回歸冰冷地窖時,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隱約能聽到家屬院早起的人聲。
手上斷裂的繩索?小事一樁。
她迅速在雜物堆里找到一截麻繩,帶入空間,用意念操控麻繩將自己重新“五花大綁”——當(dāng)然,不是松松垮垮地做個樣子,而是用力綁緊。
那塊惡心的抹布?呸,她就是死也不會再塞回嘴里!
她“癱”回冰冷的地面,耐心等待。
六點(diǎn)半一到,林青霜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隨即,用盡全身力氣,發(fā)出凄厲驚恐的尖叫:
“救命啊——!救命——!有沒有人啊——!救救我!”
少女驚恐絕望的呼救聲,穿透清晨的寂靜,如同平地驚雷!
很快,沈家門口便聚攏了一群聽到聲音的鄰居,對著洞開破損的大門和滿院狼藉的泥濘腳印議論紛紛。
鄰居秋大姐一眼看到那被破壞的門鎖和院子里觸目驚心的腳印,心頭猛地一沉:“哎喲喂!沈副廠長家這是招賊了啊!快去廠里保安科叫人!”
工程師周工的妻子梅姐湊近些,側(cè)耳細(xì)聽,臉色發(fā)白:“秋姐,你聽!里面……里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秋大姐屏息凝神,隨即一拍大腿:“老天爺!真是有人在喊!這聲音……咋那么像青霜那閨女?!”
話音未落,廠保安科的人已經(jīng)撥開人群,氣喘吁吁地趕到:“怎么回事?誰報的案?說是沈副廠長家進(jìn)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