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平則鳴,你說我掐尖要強爭吃爭穿,可若是你一碗水端平給我們一樣的我又何必去爭?
什么好的都是緊著沈婉柔挑,她不光挑自己那份還要把二一等的留在手里去做人情只有再次一等的才能到我手里。
我們不過相差兩歲還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這樣的不公平待遇我怎么能不爭?
我若不爭豈不是吃穿用度連她的丫鬟都不如?
你說我不省心,你摸著良心說說,除了跟沈婉柔吵架我從小到大可曾在外給你惹什么事?
你那乖巧懂事的大女兒為了跟人炫耀鼓動未婚夫親手給她獵大雁。
馬失前蹄陳家公子墜馬身亡害得咱們家被陳尚書多番打壓你怎么不說?
母親,做人坦承點不好嗎?
我并不曾做錯什么。”
“你怎么不曾做錯什么?
你的出生就是錯,你就不該投胎到我肚子里。
明明懷著你的時候大夫都說是男孩的,為什么偏偏生出來是個女孩?
不都說先開花后結(jié)果么,我已經(jīng)有婉柔了我想要的是個兒子呀。
你不光不是個帶把的還導(dǎo)致我難產(chǎn)幾年懷不上。
若不是生你壞了身子你父親也不會被你祖母壓著納妾生下庶長子?!?/p>
靠,原來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沈婉寧看著歇斯底里的婦人真替原身不值,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生男生女是我能左右的嗎?
我當(dāng)時還是個胎兒我知道個屁,就因為這些你從小看我就不順眼。
你對沈馳都比對我這個親生女兒好。”
“從小你就喜歡跟這個比跟那個比,親生的又如何,你就是比不上沈馳?!?/p>
沈夫人原本想裝可憐騙沈婉寧同意換親的。
可她習(xí)慣了惡語相向,被沈婉寧一激又開始口不擇言。
“沈馳就算不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也從不敢忤逆我。
尤其是他才出生我就懷上了驊兒,他有福氣能帶子我自然多照顧他幾分。
婉柔出生的時候老爺升了官,沈馳出生的時候我終于又懷上了孩子。
驊兒出生的時候你父親承諾我再不納妾。
他們?nèi)齻€都是有福氣的孩子,你這個瘟神災(zāi)星憑什么跟他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