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韓家得了永寧侯的爵位連老家名字都改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韓家在當(dāng)?shù)啬芘3墒裁礃印?/p>
要不要先讓大夫給你備點舒肝理氣的藥丸?
別回頭氣暈過去?!?/p>
聽他娘還有閑心調(diào)侃韓錦程郁悶的扁了下嘴,
“您可真是不顧人死活的心寬。
我爹現(xiàn)在是永寧侯,韓家人要是在當(dāng)?shù)貫榉亲鞔跞思叶紩奄~記到我爹頭上?!?/p>
“別學(xué)你爹扁嘴,你做出來一點都不可愛?!?/p>
沈婉寧戳戳正在埋頭苦吃的韓云澤,
“你兒子擔(dān)心你呢,有什么想說的?”
韓云澤茫然地抬起頭,“???程兒吃包子么?
葫蘆餡的?!?/p>
韓錦程捂臉,心累的擺擺手表示他不餓。
他錯了,他不該說他娘心寬的。
要論心寬這天底下就沒人能比得上他爹。
他娘好歹還參與一下話題幫他分析分析。
他爹估計自打包子上來就沒聽見他說的什么。
沈婉寧簡直笑不活了,揉揉小傻子的腦袋讓他慢慢吃。
順便告訴他這包子不是葫蘆餡的,包包子那玩意兒叫瓢。
這下韓云澤沒興趣吃包子了,其實更大的可能是他已經(jīng)基本吃飽了。
他比較感興趣為啥不是葫蘆是瓢。
一家三口兩種心態(tài)。
韓錦程吃了個半飽開始琢磨從哪方面入手調(diào)查韓家宗族。
那一對無良父母卻開始研究起瓢跟葫蘆的區(qū)別。
從兩種東西的長相口感作用一直聊到冬瓜和倭瓜。
很沒營養(yǎng)的話題,但倆人聊得興致勃勃甚至頗有學(xué)術(shù)研究的架勢。
韓云澤以前挺孤獨的,沒人跟他玩他就喜歡養(yǎng)花種草觀察各種小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