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那雙頭蛇干娘還沒玩夠非讓小魚給偷了出來。
然后倆人一人弄了一條肉逗蛇腦袋玩拔河。
說蛇這個東西智商堪憂咬住了就不撒嘴,倆人還誰也不松手差點兒把蛇拉成兩半。
其實不過是個新鮮玩意兒玩兒死了也就玩兒死了沒啥大不了的。
可這仨一看闖禍了誰也不愿意去承認(rèn)錯誤。
吳憂那個大聰明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讓人抓來了兩條小蛇給粘一塊兒了冒充雙頭。
好死不死的西寧王妃辦宴會席間提到了那條罕見的雙頭蛇。
華顏長公主想顯擺一下就讓人帶了過去,結(jié)果打開籃子一看竟是兩條小蛇粘在一起的。
雖說礙于公主的臉面沒人明目張膽的嘲笑但這臉也丟到姥姥家了。
若不是有幾位貴夫人作證真的親眼看過雙頭蛇別人還以為華顏長公主吹牛。
等從宴會回來華顏長公主的臉都是黑的,拎著雞毛撣子滿府追兒子。
至于那兩個始作俑者她不好下手特意讓人去跟沈婉寧告了狀。
饒是沈婉寧臉皮夠厚也覺得怪不好意思,一直琢磨著找個什么稀罕玩意兒給干娘補上。
可這稀罕玩意兒哪是那么好找的,明日復(fù)明日就一直拖著。
賠禮可以不送但便宜哥哥必須保護好了。
畢竟是自家好大兒把吳憂坑過來的,真要是缺須斷尾少點什么她也不好交代。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她能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鎮(zhèn)住托合齊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于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沈婉寧算是跟這位北戎太子杠上了。
鉆窗而入,破門而入,穿墻而入,
不管托合齊是在吃飯睡覺洗澡還是在跟心腹議事隨時隨地都能刷新出一個沈婉寧跟有病似的給他表演花式撕雞撕鴨撕兔子。
甚至有一次太子殿下興致來了把個侍女壓在床上剛想干點不可描述的事兒。
就見床帳頂上倒掛金鉤冒出了沈婉寧的腦袋。
那侍女嗷一嗓子就嚇暈過去了,沈婉寧淡定的擰下兔頭放在了枕頭邊飄然而去。
托合齊真的崩潰了,某個地方的充血一下子全沖到了腦袋上險些爆血管。
他真的無比懷念以前被沈婉寧罵成狗的的時候。
大姐我求求你了能說句話不,你他娘的威脅我兩句也行??!
太他媽嚇人了!
托合齊度日如年感覺活了30多年,都沒受過這么多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