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只濁獸的四周,都是一些金丹以上的濁獸,比在上面那些濁獸安靜多了,也沒有那么狂躁。
一只只的安靜呆在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閉著眼睛的,就像是真正的妖獸一般在閉眼小憩。
一時之間,青藍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她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筑基后期,雖然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和金丹還可以打打。
但是現(xiàn)在這里那么多的金丹,但凡有一只發(fā)現(xiàn)了她,那就真的會完蛋。
寡不敵眾啊。
自從上次在聶泛的手上吃了虧,雖然已經(jīng)決定了冒險,但該小心的小心,因為神識手上是真的很疼。
現(xiàn)在她的腦袋都還在隱隱作痛。
看著這些濁獸都是一副在休息的模樣,還不怎么警惕四周,看著一頭還在往下的金丹后期濁獸,青藍輕飄飄的離開現(xiàn)在這只,跟上了那只金丹后期的。
這次真的是賭運氣了,要是不要遇到像聶泛那樣的老怪物,那此行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收獲。
青藍的神識相當于是附身在濁獸身上的,除非有高神識的濁獸或者人在,連濁獸本身也不會察覺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神識附身。
而附身的神識,能看到這個它所看到的一切。
越是能體會到這一切,青藍月就越驚嘆,這個千顏幻,竟然只是天階的秘技。
實在太好用了,現(xiàn)在只祈禱不要遇到神識強大的濁獸了。
青藍盡量放松自己的呼吸,盡管現(xiàn)在身為神魂的她沒有呼吸,但作為人類的本能還是讓她這么做了。
越往下的濁氣就越濃郁,要真是肉身下來,一般的修士估計立馬就被侵蝕了全身,到時候就回天乏術(shù)了。
也不知道她霧色的靈力在這個地方管不管用。
這邊的青藍進展還算是順利,目前沒遇到什么棘手的情況,只是依然有些心驚膽戰(zhàn)罷了。
那邊的張長弓和溫景然結(jié)伴而行。
兩人很有自知之明,他們兩個的實力是最弱的,要是分開了,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
他們兩人小心翼翼的在不寬不窄的裂縫中間懸空行走。
溫景然緊緊跟在張長弓身后,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眼神中滿是警惕,每走一步都要先仔細觀察腳下和周圍的情況。
張長弓則相對鎮(zhèn)定一些,他手持一把散發(fā)著微弱光芒的法器,那光芒在濁氣的侵蝕下顯得有些搖曳不定,但依然努力地照亮著前方的道路。
他們盡量放輕腳步,避免發(fā)出過大的聲響,以免驚動那些可能隱藏在暗處的危險。
走了好一會兒,兩人來到一處相對開闊的地方,這里堆積著一些雜亂的石頭,石頭表面也被濁氣侵蝕得斑斑駁駁。
正當他們準備繞過這些石頭繼續(xù)前行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從石頭后方傳來。
兩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對視一眼后,緩緩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
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只濁獸在自己的土坑里翻身,這頓時讓兩人松了口氣。
不是什么意外就好,在天塹地底這么危險的地方,真的是,一點動靜都要警惕起來。
明明同樣都是修士,師姐映雪在這里待著如同在自己家一樣,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