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只能這樣了。臉都送過來給你打了,總不能不接著?!?/p>
“晚上……什么安排?”
“我宿舍里還有些菜?!?/p>
曲元明看著她。
“想給你做頓飯?!?/p>
“好啊。”
她輕輕說:“不過我得先去買點東西,總不能空著手去?!?/p>
“不用,我……”
“聽我的?!崩钊缬翊驍嗨叭ジ浇某??!?/p>
曲元明的宿舍在縣政府家屬院。
“讓你見笑了,地方有點小?!?/p>
“不小,一個人住足夠了?!?/p>
李如玉脫下高跟鞋,換上曲元明找出來的一雙拖鞋。
目光落在書桌上。
那里擺著一張照片,是曲元明大學畢業(yè)時和一個中年婦女的合影。
“這是……阿姨?”
“嗯,我媽?!?/p>
曲元明提起母親。
“她走得早?!?/p>
氣氛有些沉靜。
“我來幫忙吧?!?/p>
李如玉率先打破沉默。
“我?guī)湍阆床?。?/p>
“不用不用,你坐著……”曲元明急忙擺手。
李如玉堅持要幫忙,兩人便擠在這一方天地里。
他負責切菜,她負責清洗。
李如玉低著頭,清洗著青菜的葉子。
曲元明看得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