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奇無力地趴在地上,年輕人就坐在他背上抽煙,但凡他說話或動(dòng)彈,就招來一頓毒打。
“就這些?”
“想想還有沒有其它事需要交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p>
審訊警察立即不耐煩起來。
說特么半天光說這些非重點(diǎn)。
又對(duì)胡奇拳打腳踢,讓他傷上加傷。
“這幾天就做過這件違法的事?!?/p>
胡奇打死也不招殺的人。
楚河坐在鄧海鳳的辦公室。
“你說這胡奇是不是在死抗,殺人的事肯定不能承認(rèn)。”
“還是說,只是賈玉濤自己一個(gè)人干的?”
鄧海鳳對(duì)楚河不再輕視。
但,她只是以為,楚河之所以能抓住嫌疑人,只是犯人比警察更懂犯人。
“我的親姐,在這猜有啥用?!?/p>
楚河站起來準(zhǔn)備走人。
“先別走,幫我分析一下唄。”
鄧海鳳拉著楚河的手,一點(diǎn)也不避諱。
“姐,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著,一是抓賈玉濤;二是摸排死者親屬及鄰居,能不能找到情殺的線索,我判斷兇手對(duì)年輕女死者應(yīng)該是先殺后奸,手收集的刀就是兇器;三是,東北幫不是強(qiáng)拆嘛,看看有沒有其它行為,也摸排一下,讓他們幫著找賈玉濤,則否……”
說完,楚河把鄧海鳳的手掰開。
這手,沒有李琳琳的軟。
望著楚河遠(yuǎn)去的背影,鄧海鳳心中五味雜陳。
果然,犯人比警察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