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楚河隨周海濤進屋。
發(fā)現(xiàn),這里面裝修極為另類。
赫然是一個東北農(nóng)家院。
墻上長釘上,掛滿大長串紅色干辣椒,幾十辮大蒜,還有幾只野味。
木頭架子上搭滿辮在一起的玉米棒子,簸箕中有曬干的黑木耳。
楚河看的一愣一愣的,這都是啥玩意?
“秦爺是個念舊的人,對那片黑土地愛的深沉。”
周海濤表情很虔誠地說。
楚河聽完,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假裝有文化!
“坐。”
炕上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四方大臉,絡(luò)腮胡子,牛鈴大眼,輕微酒糟鼻。
穿著白色襯衫,打著領(lǐng)帶,拿著一根旱煙袋。
半躺在一位女孩大腿上聽著單老師的評書,講的東北王張二嘎子張作霖。
而女孩正在專心給他泡茶。
周海濤不敢坐,他知道,大當家肯定不是讓他坐。
楚河也沒坐。
對方命令他坐,他就坐,剛才一見面就落了下風(fēng)。
他看著這位混搭潮人,微笑點頭,“秦爺好雅興?!?/p>
“楚河,不錯,很像年輕時的我!”
秦嶺保持著那個半躺的姿勢沒有動,不過,目光銳利。
“還好吧,我只是做好我自己,沒想著模仿秦爺?!?/p>
楚河淡淡地說。
“好膽色,敢單刀赴會?!?/p>
秦嶺吸了一口煙,煙袋鍋已經(jīng)變成紅色。
“秦爺是前輩,也是長者,不會對我一個晚輩出手的?!?/p>
楚河微笑著說。
“為什么?”
第49章單刀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