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飄然上了屋脊,坐在了董任其的身邊,手上還拎著兩壇酒,正是柳紅露。
“要不要喝一點(diǎn)?”
柳紅露遞給了董任其一個酒壇。
董任其坐起了身,接過酒壇,“你也喝酒?”
“師尊死的時候,我學(xué)會了喝酒?!绷t露拍開了酒封,直接端起酒壇,輕輕地抿了一口。
董任其也拍去了酒封,咕咚咕咚灌下幾口烈酒,“此時此刻,咱們都是傷心人?!?/p>
柳紅露眼神閃動,大口喝下一口烈酒,“對,傷心人?!?/p>
隨之,兩人不再說話,都默默地喝著酒。
董任其喝得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將一壇酒喝完。
柳紅露沒有說話,輕手一揮,又將一個酒壇送到了董任其的面前。
董任其接過酒壇,轉(zhuǎn)頭看向了柳紅露,看到,柳紅露的臉頰已經(jīng)泛紅,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美人在側(cè),還如此善解人意,董任其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于是,他嘴角微翹,“老祖,你這是打算把我灌醉么?”
“醉就醉吧?!?/p>
柳紅露微微一笑,“那些酒客們不是常說,一醉解千愁么?”
董任其的嘴角翹得更高了,“也有話說,酒后亂性?!?/p>
柳紅露白眼一翻,“你敢!”
只是,此時臉蛋紅撲撲的她,把白眼翻起來,非但沒有半分的威懾力,反而更添誘惑。
董任其看得心頭一蕩,在烈酒的刺激下,險些就準(zhǔn)備上手。
好在,他還保有一定的理智,強(qiáng)行將可能讓自己挨上一頓胖揍的沖動給壓制了下來。
不過,雖然不敢動手,他卻是悄悄地抬動屁股,靠近了柳紅露幾分。
夜風(fēng)輕起,吹動了柳紅露烏黑且?guī)е菽拒跋愕拈L發(fā),有幾縷發(fā)絲飄飛到了董任其這邊,輕輕地?fù)蟿铀哪橆a,癢癢的,也香香的。
柳紅露自然知道董任其湊近,但卻沒有做出反應(yīng),只是一邊喝酒一邊靜靜地看著遠(yuǎn)處居庸城的夜景。
“董家雖然和你沒了關(guān)系,但大慶王都的秋家是你的娘家,除了你姐姐,你還有親人。
什么時候有空了,可以去王都看看?!绷t露輕輕出聲。
董任其搖了搖頭,“在我的記憶里,母親從未提及過秋家,秋家也從沒有人來過太清宗,即便母親去世時,秋家也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