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女人,我不清楚。但他腦子的確很有問題?!?/p>
“對了。淺月,你之前說,吳哲把他一個喝醉的朋友留宿你們家,而他自己卻跑了,留你和他朋友孤男寡女在家。你說的‘吳哲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就是江風啊?”柳知音又道。
“嗯?!?/p>
“江風有點慫啊。這吳哲擺明了要當綠帽奴,想讓江風跟你上床。他竟然沒做?他是不是不行???”
蘇淺月一臉黑線。
“咳咳,開個玩笑?!?/p>
蘇淺月沒有說話,再次扭頭望向窗外。
然后,剛好看到江風和江父兩人在喝酒,看兩人的樣子,都已經(jīng)喝醉了。
她又趕緊看了柳知音一眼。
還好。
柳知音沒注意到路邊的大排檔。
蘇淺月目光閃爍。
在駛過這段路后,蘇淺月突然道:“知音,我就在這里下車吧?!?/p>
“?。磕慵疫€沒到啊?!?/p>
“我現(xiàn)在不想回家,我想一個人轉(zhuǎn)轉(zhuǎn)?!碧K淺月道。
“不用我陪你嗎?”
“你太吵了?!?/p>
“靠!塑料閨蜜!”
吐槽歸吐槽,柳知音還是停車把蘇淺月放了下來。
她知道,蘇淺月和吳哲現(xiàn)在正處在一個關(guān)系很僵的狀態(tài),蘇淺月也的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她被家族逼婚的時候,也不會跟蘇淺月講,也是一個人散步,排解情緒。
“有什么危險,跟我打電話?!绷舻?。
“嗯。”
在柳知音開車離開后,蘇淺月叫了一輛車,返回江風和江父喝酒的大排檔。
此時,老板正看著都喝醉了的這對父子,有點頭疼。
他們都是一個村的。
結(jié)不結(jié)賬,那都無所謂。
但他只有一個人,怎么把兩個人都送回家呢?
就在老板準備一個一個送回家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突然走了過來。
正是蘇淺月。
“那個,他們結(jié)賬了嗎?”蘇淺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