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她是有夫之婦,而夏沫也已經(jīng)和江風離婚了。
兩人現(xiàn)在可以說都與江風沒什么關(guān)系。
“涼涼,我們?nèi)ゲ》坷锏劝?。”少許后,蘇淺月收拾下情緒,又看著夏涼道。
夏涼點點頭。
隨后,兩人就一起進了病房,并重新關(guān)上了病房的門。
“那,夏沫,我們也回你媽媽那里吧。”這時,嚴洛道。
夏沫沒有動。
她欲言又止。
不過,沒等他開口,嚴洛又微笑道:“你當年決定和江風交往后,我就沒有再糾纏過你。你和江風結(jié)婚后,我更是與你沒有聯(lián)系過。但你現(xiàn)在離婚了,我終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追求你了。我喜歡了你七年。人生又有多少個七年呢?!?/p>
他的嘴角有些苦澀。
“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這是我的問題,而不是你的問題。但你媽那句話說的對,我也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終有一天,你會意識到,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愛你的人?!?/p>
嚴洛頓了頓,又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走了?!?/p>
說完,嚴洛就離開了。
夏沫站在那里,沉默著。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嚴洛心中的唯一,但她知道,她不是江風心中的唯一。
蘇淺月就不說了。
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江風極力掩飾的那個‘薇薇姐’是誰。
如果不能坦誠相待,那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
這也是她提出離婚的原因。
只是。。。
離婚后的她依然沒有擺脫在婚的心態(tài),她還是想知道江風口中的‘薇薇姐’是誰?
還是會在意江風和蘇淺月的交往。
“唉,離婚離了個寂寞。也不知道別人離婚是怎么快速走出來的?煩!”
少許后,夏沫回到了夏母那里。
“嚴洛呢?”夏母道。
“回去了。”
“你把人趕走的?”夏母眼瞅著又要發(fā)飆了。
夏沫沒有說話。
她沒有開口趕嚴洛,但自己的態(tài)度的確是一種趕人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