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看著天花板,目光平靜:“我這么一個不信任,甚至討厭男性的人,為什么會對江風如此不設防?只是因為他是小石頭的生父么?”
思緒繁雜。
漸漸的,困了。
等江風把小石頭哄睡抱到臥室,南宮雪已經(jīng)睡著了。
睡著后的南宮雪依舊美艷動人,不可方物。
江風盯著南宮雪的紅唇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內(nèi)心的邪念。
他把孩子放在他和南宮雪中間。
然后,漸漸的也睡著了。
次日。
南宮雪醒來后,發(fā)現(xiàn)一只咸豬手正放在她的胸脯。
江風的手。
南宮雪倒也沒有驚慌,也沒有惱怒,只是輕輕把咸豬手又放了回去。
然后,悄悄下了床,
她換了衣服,去了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然后把頭發(fā)盤了起來,隨后就去了廚房開始做早餐。
做到一半的時候,江風也起床了。
“我想著起來做早餐呢,你怎么起那么早啊?”江風道。
“有人的咸豬手放在了我的胸口,讓我呼吸不暢,被迫醒了。”南宮雪道。
“???”
江風尷尬了。
這咸豬手顯然是自己的啊。
“我說做夢怎么在揉饅頭。。。”江風嘀咕道。
“我聽到了?!蹦蠈m雪道。
“做夢,做夢?!苯L硬著頭皮道。
“你去看孩子吧,我來做飯。”南宮雪又道。
其實,南宮雪和蘇淺月,還有夏沫,是同齡的,也就比她們倆稍微大了幾個月。
但南宮雪的成熟度完爆那兩個女人。
她不嬌柔,也不做作。
雖然不是什么話都會說,但她通常都是直言不諱。
江風身邊的女人,這樣的性格,獨此一份。
洗刷完畢后,江風又回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