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吃嗟來之食,江風的錢也好,賀紅葉的錢也罷,他都不要,他要自力更生,自己養(yǎng)活自己’。
原以為父親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他來真的了。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江風揉了揉頭。
腦殼痛。
這時,院子的大門被人推開,柳知音回來了。
“知音,你回來了啊?!?/p>
“嗯?!绷粲袣鉄o力道。
“沒勸好?。俊苯L道。
柳知音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然后道:“唉,我媽和你爸這次怕是真的要離婚了?!?/p>
江風嘴角微抽。
“都說年輕人把婚姻當兒戲,我看中年人也不遑多讓?!苯L吐槽道。
“誰說不是呢。其實,讓我說,他們倆并不般配。哦,不是說身世什么。就是,怎么說呢?!?/p>
柳知音頓了頓,又道:“我媽她感情受過傷,以前被我爸傷害過,所以對一些事情很敏感。但你爸一直被你母親和你保護的很好,他雖然經歷了喪妻之痛,但卻沒有在感情上受過什么挫折。早年少年時代也只是暗戀憐嬸,并未表白,也談不上挫折。所以,他對男女之間的一些事不夠敏感。一個過度敏感,一個不夠敏感,就很難長期生活在一起?!?/p>
“有道理?!苯L頓了頓,看著柳知音,又道:“所以,你是支持他們離婚的嗎?”
“我。。?!?/p>
柳知音沒有說話。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自己也不希望母親和江父離婚。
但在她內心深處,卻又期盼著他們能離婚。
因為母親和江風的父親離婚之后,她和江風就不再存在倫理上的障礙了。
“唉,我真是一個邪惡的女人。”
柳知音心中也有一股罪惡感。
“吃飯了嗎?”這時,江風道。
“沒有?!?/p>
“我做點飯?!?/p>
說完,江風就去廚房了。
半個小時后,江風炒了幾個菜,端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柳知音則從屋里拎了一箱啤酒出來。
江風看的頭皮發(fā)麻。
“又要喝酒啊?酒后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