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清楚,南宮雪有事要處理。
譬如和那個陳穩(wěn)的事。
雖然自己說了,可以幫南宮雪處理這事。
但南宮雪也說了,想讓她自己去處理。
這時,寧言啟動了車子,興奮道:“走了,按摩去嘍!”
車子很快駛離了機場。
在江風(fēng)和寧言走后。
“這個江風(fēng)真不靠譜,都跟他說了,你可能會被那些閣老們刁難,他還跑?!蹦蠈m櫻碎念著。
南宮雪笑笑:“其實是我讓他走的?!?/p>
“為啥?”
“我的人設(shè)就是獨立自強的女性,如果事事都靠江風(fēng),那我還是我嗎?”南宮雪問道。
南宮櫻想了想。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南宮雪沒再說什么。
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陳穩(wěn)的事。
暗忖間。
伴隨著腳步聲響起,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筆挺的深灰色西裝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肩線利落得像是被精心丈量過,熨燙平整的衣料在暖黃的燈光下泛著細(xì)膩的光澤,連袖口露出的深棕色皮質(zhì)表帶都透著恰到好處的精致。
他左手捧著的紅玫瑰被透明玻璃紙小心裹著,花瓣飽滿得像是吸足了晨露,邊緣泛著柔和的緋色,幾支尤加利的銀綠色葉片穿插其間,沖淡了玫瑰的濃烈,多了幾分清雅。
男人很帥氣,氣質(zhì)也卓越。
這一路醒來,很多女人都是紛紛側(cè)目。
但他的眼里卻似乎只有前方。
片刻后,男人在南宮雪面前站住。
“小雪,歡迎回來?!蹦腥宋⑿Φ?。
同時把手里的玫瑰花放到了南宮雪面前。
這一幕讓南宮櫻和南宮寒都是愣了愣。
“喂,陳穩(wěn),你什么意思???”這時,南宮寒道。
他認(rèn)可了江風(fēng),但不代表他也認(rèn)可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