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時候的事?”
“去年五月份,就醫(yī)的時候就是中度抑郁,明顯已經(jīng)被病癥折磨了一段時間了?!笔┖秸f到這,嘲諷地笑了一下,“遭遇空難成了大胖子,男朋友轉(zhuǎn)頭同別人訂了婚,哪個女人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可笑,她還為你里拼了命的減肥……”
“……我都不知道?!?/p>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多了,當你YUKO發(fā)布新品的時候,她正減肥減到酸中毒躺在醫(yī)院里?!?/p>
……
施航語氣涼嗖嗖的,每一句都像冷箭一般射到陸禹夏心頭;等到他說完,陸禹夏的眉頭已經(jīng)擰著解不開了。
施航看著他,心頭頗有一種解氣的酸爽。
他收拾東西起身,出門的時候,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陸禹夏,就算放棄了伍敏,你現(xiàn)在身后也還有一堆爛攤子要收拾,你覺得你能給楚恬什么?”
“當然我也沒有資格說我一定能給她想要的,但,這次我也是認真的。你我,各憑本事吧。
宣布性的丟下這一句,施航頭也不會的走了。
而楚恬,不知是不是感應(yīng)到了施航的念叨,在房中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這算是哪門子事啊?
小小一個島上,居然聚集了四個同他有過糾纏的男人,簡直可以打麻將了。
而那個湊齊了三缺一的人……不行,不管他是為了什么來到島上,她同他還是不要碰到好了。
想起每次都不愉快的見面,楚恬心頭認定今日不易出行,本來打算去餐廳吃午餐的,最后都改成在房間解決了,然而她沒想到的是——
她不想見施航,施航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楚恬,我事想同你說?”
看著同送餐人員一起站在門外的施大律師,楚恬著實不知道她同他有什么好說的,該說的當初不都說過了嗎?
側(cè)身讓送餐人員先進門,楚恬咳了咳:“施律師,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p>
她側(cè)身擋住想要進門的他,拒絕的姿態(tài)十分明顯。
施航見狀蹙了蹙眉,過了會兒才開口道:“關(guān)心素醒了?!?/p>
然后楚恬愣了愣,卡在門上的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