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面,兩人親吻著彼此,鼻息相連,互相撫慰著對方最為敏感的部位。
她的手套著他的碩大上下滑動,偶爾撥弄那頂端的小孔,輕輕按壓;她的花穴在他的撫摸下熱得不住淌出水來,濡濕著不住收縮,直至他抱著她啞聲開口道:“坐上來?!?/p>
抬高臀部跨坐起來,她在他的幫助下,扶住他的欲望,一點一點沉坐了下去。
穴徑被滿漲地撐開,除了熱燙外還可以感覺到勃發(fā)的脈動。
她仰著頭抖動著睫毛,忍受過那陣直沖入腦內(nèi)的刺激后,才開始扶著他的肩膀上下擺動;他則扶住她的腰,頂上他之前發(fā)掘的敏感處,深入的撞擊。
快意從相連的地方逐漸蔓延至彼此全身,不知疲倦的起伏中,他們望進對方的眼里,滿是動情。
房間里很快充斥著彼此粗重的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滿足地抱住彼此。
因為陸禹夏的出現(xiàn),楚恬最終拒絕了鐘意關(guān)于搬去他家的提議。
此后兩人的約會,更多的時候是在楚恬的家里。
鐘意的工作室離楚恬的公寓其也不算遠,倒也并不妨礙什么,只是楚恬的小公寓沒有辦法折騰出一間畫室,于是周末,兩人依舊是去鐘意家。
休息了一個多月,楚恬依舊沒有開始接劇本,不過四月底的時候,鐘晴找到楚恬,說臺里有個關(guān)于反肥胖的宣傳片,問楚恬有沒有興趣幫忙寫劇本。
雖說報酬算不上高,但楚恬本來正處在作品反思期,除了童話還在供稿外,平日基本沒什么事,于是也就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作為曾今深受肥胖折磨的一員,楚恬在撰寫劇本時,打算結(jié)合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以日記的形式來展現(xiàn)一個肥胖病患者飽受折磨的日常生活。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當她真的開始提筆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肥胖時那飽受折磨的很多細節(jié),她其實已經(jīng)記不太清晰了。
畢竟過去兩年多了,而她又是個善忘的人,大腦將某些不愉快的經(jīng)歷選擇性的遺忘,實在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過好在,她記得她當初是寫了日記的。
空難后初初回國的那段時間,她每天都過得異常煎熬,精神時常處于壓抑狀態(tài)。
那時她沒有人可以傾訴,于是每天便在日記本上自說自話,以減輕自己的痛苦……后來施航帶她看了心理醫(yī)生,醫(yī)生也贊同她這種紓解方式,于是那日記便一直記到了她減肥成功后才停止。
為了寫好劇本,楚恬決定翻出日記,“重溫”當初的痛苦。
然而找來找去,她甚至將文藝如今住的住處也翻找了一便,她都沒有找到她當初那日記本。
“我說,你那本子不會是在施律師那吧,我記得當初你搬去他別墅照顧他的時候,帶了一箱子書過去,那其中指不定就有你那本子。”
最后還是文藝的一句話,提醒了楚恬。
楚恬于是發(fā)了個短信給施航,試探性地問起了她當初留在他那沒收拾干凈的東西,他扔沒扔。
誰知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東西都還在;只是她那本記錄了她肥胖期間所有痛苦的筆記本——在陸禹夏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