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稍安勿躁,避孕藥并非對所有女子都有用,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有不少,這位娘子從脈象上看,腹中胎兒并無大礙……”
“夠了,這胎兒不能要,”許清晏并不想聽這些,如今他還要依靠妻族勢力,絕不能讓家中夫人知道此事。
趙玉芝聽了面色發(fā)白,認(rèn)命一般地低頭不語,大夫也不敢多言,直接配了藥便拿錢走人。
“乖乖把藥喝了,別耍什么小心思,否則別怪我無情,”許清晏這次沒敢大意,盯著她喝下藥又派了個婆子盯著,這才離開。
趙玉芝腹中絞痛,沒多久便見了紅,管事婆子見狀便覺得自己的任務(wù)完成了,不屑地瞥了一眼趙玉芝蒼白的面色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殊不知趙玉芝又從枕頭底下掏出玉瓶,將藥服下才止住了腹中疼痛。
三日后,趙玉芝便朝許清晏主動提出離開。
許清晏見她識趣,又落了胎,便讓管家多給些銀錢,沒有絲毫挽留。
趙玉芝帶著銀錢回到了趙家,便閉門不出,有趙玉荷出面,倒還真沒什么發(fā)現(xiàn)她回來了。
不過她也才知道,周承玉合離后,帶著周老二離開了村子,如今便是周家人也不知道他們父子二人去了哪里,這對趙玉芝來說倒是好事,畢竟若在一個村子里,她們也只會成為別人的談資,這輩子怕是都要與周家沾上關(guān)系。
宋玉書這邊與魏母商量了一番,如今這個食肆便交給魏母來打理,她帶著周承玉和周承珠去府城。
“如此一來,你我二人怕是要分開一段時日,”府城兩三天的路程,她們這也算是異地戀了,宋玉書不確定與薛懷安是否還能維持如今的關(guān)系。
薛懷安卻并沒有露出絲毫異樣,只當(dāng)不知她心底的顧慮,幫她將馬車都安排好之后,兩人相處并沒有絲毫變化,讓宋玉書一時不知該怎么開口。
“到了府城那邊便送信回來報個平安,”薛懷安沒給她開口的機(jī)會,便讓車夫駕車帶著宋玉書母子三人離開。
宋玉書見馬車離鎮(zhèn)上越來越遠(yuǎn),也不再糾結(jié),反正該來的總會來,想再多也沒用。
到了府城之后,宋玉書吸取教訓(xùn),沒敢一個人出去,暫住在酒樓之后,先帶著周承玉去書院報道,有薛懷安的推薦書,周承玉入學(xué)也十分順利。
周承玉入學(xué)后,宋玉書才帶著周承珠開始找合適的宅子。
她打算先去拜訪了與她一直有生意往來的那位老爺子,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實在不行再去找人牙子打聽,不過還是要做好被宰的準(zhǔn)備才行,畢竟這里她是真的人生地不熟,還有著在府城被拐的經(jīng)歷。
“怎么會想到來府城生活?”老爺子見到宋玉書也覺得意外。
“我兒子來府城的書院讀書,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府城待著,這次過來也是想問問您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如今這老爺子算是她唯一的人脈了,宋玉書將備好的禮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