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沒事吧?昨天……”曹洪欲言又止。
曹操看著兩人那心虛又后怕的表情,瞬間什么都明白了!自己那些混賬話,肯定又被這兩個倒霉弟弟聽去了!
一次是意外,兩次……這特么怎么解釋?!難道告訴他們自己可能真的有點特殊癖好,而且自己也是剛發(fā)現?
曹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后化為一片鐵青。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羞憤和恐慌,擺出一副嚴肅無比的表情:
“咳咳!昨日……昨日操勞過度,加之舊傷復發(fā),飲了些藥酒鎮(zhèn)痛,不想酒后失態(tài),說了些胡話?!彼抗怃J利地掃過曹仁曹洪,“爾等……聽到什么了?”
曹仁曹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大哥你昨天回來就睡了!什么都沒說!”
“對!鼾聲震天!睡得可香了!”
曹操看著兩人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瞞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用最嚴厲的語氣道:“即便聽到什么荒誕不經之語,也皆是病中胡言,絕非本意!爾等需立刻忘掉!若有一字外傳,休怪我不講兄弟情面!”
“是是是!只有鼾聲!什么都沒說!”兩人趕緊保證。
曹操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但覺得還不夠保險。他沉吟片刻,臉上露出一絲狠色,沉聲道:“傳我將令!自今日起,府中禁酒一年!任何人不得違令!”
曹仁曹洪面面相覷,禁酒一年?大哥這次看來是真怕了。
還沒完,曹操又補充道,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詭異:“另外,再傳一令:日后我入睡之時,任何人不得靠近我臥房二十步之內!我有……我有‘夢中殺人’之疾!恐神志不清,誤傷爾等!”
“夢……夢中殺人?”曹洪瞪大了眼睛,差點笑出聲,趕緊憋住。
曹仁也是一臉哭笑不得:“大哥,這……這未免……”
“嗯?!”曹操眼睛一瞪,煞氣逼人,“此令如山!違令者,斬!”
看著曹操那副“我說真的,你們別不信,不信就試試”的認真表情,曹仁和曹洪徹底無語了。
得,連“夢中殺人”這種離譜的借口都編出來了!大哥您可真行!
兩人憋著笑,又是尷尬又是無奈,只得躬身領命:“末將……遵令!”
看著兩人退出房門,那肩膀還一聳一聳的樣子,曹操頹然坐回榻上,以手覆面,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充滿了懊惱和自我懷疑的哀嘆。
“造孽啊……這都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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