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人,余年站在門口,若有所思。
他和孫猛剛準(zhǔn)備進屋,看到池曼回來,余年問道:“吃飯了嗎?沒吃飯我給你做?!?/p>
看到余年情緒穩(wěn)定、心情愉悅,池曼心中有些意外,“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沒事???”
“沒事呀,我能有什么事情?”
余年聳肩笑道:“吃嘛嘛香,困了倒頭就睡。”
“嗯,那就好?!?/p>
池曼點點頭,松了口氣。
下午的時候,她已經(jīng)將整件事情給父親說了,她相信父親會出手幫忙。
當(dāng)然,她也不敢確定父親是否能起上作用,畢竟父親前幾天才轉(zhuǎn)到省城,立足未穩(wěn)。
就像父親說的,他會盡力,但是能不能成不好說,行政單位不一樣,圈子就不一樣,他剛到這里,甚至連圈子都沒有。
進了屋,池曼看到桌上的碗,詫異道:“晚上吃這么簡單?”
“芳姐沒回來,自己簡單做的?!?/p>
余年笑著說道:“最近超市工作繁忙。”
“好吧?!?/p>
池曼點點頭,再次安慰道:“哥,學(xué)校開除你的事情,你別多想,事情總會有解決辦法,即便正義會遲到,但不會缺席。”“遲早的正義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余年拿起桌上龍媛剛才未喝的茶喝了口,眼神愈發(fā)堅定。
今日仇今日報,這才是做人該有的瀟灑!
一直等待遲到的正義,那都是扯犢子。
這年頭,安慰人的話流傳久了,總會被人誤奉承為至理名言!
池曼面露意外,以為余年想不開,柔聲說道:“相信我,會沒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被開除。”
她已經(jīng)決定,明天早起去找父親。
哪怕跪地求父親,也要讓余年留校。
就在這時,樓上房間傳來電話鈴聲。
“晚上都早點休息,孫猛,你今晚睡客房,明天早點起床?!?/p>
余年簡單交代一句,上了樓。
回到房間,余年將電話接起來。
電話里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余年,你怎么回事?最近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
余年微微一怔,通過聲音聽出是玫瑰,大感頭疼的說道:“祖宗呀,我最近各種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哪兒有時間聯(lián)系你?”
“忙什么事情呢?”
玫瑰問道。
“我剛被學(xué)校開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