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眼淚落了下來,心情難受的說道:“媽,你怎么能這樣做事?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僅是校長,而且也曾是老師,難道你要親手毀掉一名學生?”
“夠了!”
牧泛琴再次拍案而起,怒道:“在你面前,我只知道我是一名母親,我有責任負責你的未來,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和心血培養(yǎng)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到你被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男生騙走?”
說到這兒,牧泛琴嘆了口氣,直言道:“我可以理解你的情竇初開和青春懵懂,但我們家絕不接受余年這種普通人!”
“為什么?”
淚水逐漸模糊戴佳的雙眼,即便這樣,戴佳依舊據(jù)理力爭,“我喜歡他,我愛他,對我來說,這已經(jīng)勝過一切!”
“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
牧泛琴冷冷地說道:“你們既沒有乍見之歡,又沒有久處不厭,憑什么大言不慚說喜歡?”
說到這兒,牧泛琴似乎想起什么,心情煩躁的說道:“何況,沒有面包的愛情,屁都不是!媽這樣做,都是為你好!現(xiàn)在你不明白,但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苦心!”
“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p>
戴佳緩緩蹲下,抱頭痛哭,“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牧泛琴看著這一幕,終究心里不忍,繞過辦公桌走上前,安慰道:“相信媽,媽不會害你,總有一天你會感謝我今天的決定。”
“媽,你放過余年吧?!?/p>
戴佳看向母親,聲音顫抖道:“我求求您,好嗎?”
“你真是冥頑不寧!”
牧泛琴嘆了口氣,說道:“時間不早,我困了,早點休息。”
說完,大步離開。
她知道,任何事情都可以心軟,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不行。
牧泛琴想法非常堅定,那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決對不能和余年在一起。
事情已經(jīng)鬧大這種地步,她能夠想象到余年對她的憎恨,就算是在這件事情上選擇退讓,一旦女兒和余年走到一起,這件事情會成為雙方以后心中永遠的隔閡。
看著母親決絕離開的背影,戴佳心里難受極了。
在地上蹲了大半個小時,戴佳緩緩站起來,一咬牙回到房間。
走到帶電話旁,戴佳拿起電話將電話撥給了牧泛文,“舅舅,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半個小時后,牧泛文掛斷電話,滿臉愁容。
對于自己這個外甥女,牧泛文打小心疼,見不得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