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眼,這個人不是村奴,因為他沒有村奴那種明顯的標(biāo)志,就是在側(cè)面的脖子有一個黑色骷髏頭的刺青。
這個話題我并不感興趣,所以喝了一個手中的啤酒,搖了搖頭。
那個酒保卻對我神秘的一笑,說到:“因為這里就是整個外村里說話最自由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是不可能的。”
外村?我心里一動,但還是不動聲色,假裝很驚奇的問到:“自由嗎?我是第一次來,我以為這里也只是為了表達忠誠的地方。”
“不,不不?!蹦莻€酒保搖著頭,說到:“在這里表達對神的忠誠,自然可以得到點數(shù)的獎勵,常來這里喝酒的人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讓他們吃驚的消息可以交流了,知道嗎?你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你來到這里,通過交談可以發(fā)現(xiàn),你會對這里了解的更多的?!?/p>
我心中暗想我果然來對了地方,其實細(xì)想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事情,這個圣村隱約展現(xiàn)的實力已經(jīng)可以讓它無所顧忌,這里村民就像網(wǎng)兜里的魚,根本沒有再逃出去的可能,所以有些魚有好奇心,滿足它們就是了。
所以,我笑了,假裝呆呆的樣子,說到:“我想不出我有什么好了解的?”
我故意這樣說的,因為按照人的心理和說話的習(xí)慣,他一定會拋出一個比較震撼性的消息讓我信服他。
果然的,他面色神秘的對我說到:“真的不感興趣嗎?對于自己什么時候被選為‘新嫁人’也不感興趣嗎?”
‘新嫁人’,什么東西?我的內(nèi)心開始震動了,只因為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故事里的存在,那詭異的男尸和女尸,他們都是穿著新婚的禮服,然后出現(xiàn)在了鎮(zhèn)子上,莫非
越是想,我越是頭皮發(fā)麻,酒瓶舉在半空中,就是遲遲的忘記要喝,這個時候就算想裝作不在意,也是不行了。
恰好又在這時,酒吧里響起一陣巨大的喧嘩聲,人們好像在喝彩,勉強可以掩飾我的震驚,我裝作不在意的轉(zhuǎn)頭,在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的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一個男人正在發(fā)瘋的散另外一個男人的耳光,另外一個男人顯得有些唯唯諾諾的樣子并不敢還手,也不敢說什么。
我看不清楚那個被扇的男人的眼神,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是不服氣的,可就是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人們就是在為那個男人喝彩,而我也敏感的發(fā)現(xiàn),這個酒保也不是所謂的完全‘開放性’的,在角落里,也很是低調(diào)的站著一些村務(wù)打扮的人,但是對于這種明顯破壞規(guī)矩和次序的舉動,他們好像無動于衷,只是戴著招牌性的面具冷冷的看著。
我的目光停留了幾秒,下意識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真是非常巧合的事情,那個扇人耳光的男人,就是那個醉鬼,今天在飯?zhí)美铮埠群袅宋?,他好像真的非常囂張啊,不僅在村里囂張,在這個娛樂室他也是那么的囂張。
就像一場刺激的游戲,那個男人好像被人們的歡呼所鼓勵,動作越發(fā)的過分,到后來,他竟然拿起一個酒瓶,一腳踢翻了桌子,又踢倒了那個挨打的男人,然后酒瓶子就要狠狠的落下。
這個時候,那些村務(wù)終于出手了,其中一個村務(wù)拉住了那個男人的手,那個男人激動的說到:“不要忘記了,還有七天,我是有特權(quán)的。”
什么特權(quán)?這個時候,酒保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又傳入了我的耳中:“看見了,這個男人就是我們這個區(qū)域被選中的‘新嫁人’。”
我的心猛然動了一下,全然沒有注意到酒吧亮了一下,一個身影無聲無息的進入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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