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輕輕的點頭。
“可惜,我無能為力…我只能聽外公說著組織里的一切,然后痛心!完全已經(jīng)和其它三個邪派并行了,說直接一點兒,就是都瘋狂的追隨著楊晟,我就不知道TM的這個楊晟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毙こ懈捎行┱f不下去了。
“你不應(yīng)該懷疑楊晟的智商,從第一眼看到這個人起,我就覺得他是那種,想要做什么事,一定就能做到極端極限那種。因為他真的夠聰明,不然不會被說成是少年天才,第二你能理解他的執(zhí)著嗎?那種執(zhí)著,為了科學研究,連生活都不會自理,或許他只是不屑去理會這些不重要的細節(jié)?”我之前的認識其實也沒有那么深刻,而我自己說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樣又聰明又執(zhí)著到偏激的人,真的可怕。
天才都是偏執(zhí)狂,那楊晟是不是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
肖承干不會懷疑我的話,只是聽見我這樣說,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一些,最后才無力的低吼了一聲,有些暴躁的一腳踢在了地上,然鋪在地上的竹葉紛紛揚揚的飛起…在竹葉紛紛下落時,他才說到:“可能我是年少輕狂,面對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組織,走上了這樣的道路,外公卻比我淡定的多,他告訴我‘緣法’,悟道什么時候都不晚,他只是感謝姜爺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情分,不一樣的義,不一樣的堅持…。我也感謝你讓我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可是我總覺得不盡人事,怎么又能就安天命了呢?但是,外公卻告訴我,盡人事,就是已經(jīng)在做,而不應(yīng)該用一顆焦慮的心去看待,死守結(jié)果,不用去看結(jié)果,就盡而已,我還不能理解?!?/p>
說完這句話,肖承干再次有些煩躁的又要點上一支煙,而我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拿過煙,揉了一把,扔掉了。
我說到:“你不明白你外公的話,我明白啊。他其實已經(jīng)是選擇在做了,就算和我們亡命天涯也是一種對抗和阻止,你難道看不明白?”
“是這樣嗎?”肖承干忽然有些無助,卻又帶著希望的看著我。
“當然是這樣,你自己去想吧。你外公不過想和我們一起‘掐’到那‘惡’的源頭,再選擇回去吧?!蔽艺J真的說到。
“我想我有點兒明白了?!毙こ懈煽粗液鋈恍α恕?/p>
我也笑了,一把攬過肖承干,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為什么那么快就要離開竹林小筑?為什么又要亡命天涯?”
“是姜爺讓我特意找你談?wù)劦?,就這事兒,鬼打灣一戰(zhàn),楊晟已經(jīng)徹底的和我們撕破了臉…你知道嗎?現(xiàn)在擁護楊晟的勢力有多大?”肖承干說到這個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這種事情好像一提起就讓【31小說網(wǎng)】他很為難。
“四大勢力?”我不肯定的問到。
“那只是明面上的最大一股勢力,暗地里,我聽姜爺和我外公談話,偶然提及了一句,那是不可估算的?!毙こ懈烧f這話的時候,腳無意識的踢著地面,仿佛只有這樣才可以轉(zhuǎn)移壓力。
“既然是這樣,那倒是非殺了我們不可。當然,如果我們愿意歸順的話…那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就找到我們?我的意思是從鬼打灣出來以后。”我聲音也變得低沉。
“你以為他不想?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他那邊好像有什么事情,還沒來得及顧上我們。至于第二,那就是我們這邊還是有人稍許插手了一下,拖延了幾口喘氣的時間給我們?!毙こ懈烧J真的說到。
“是誰在幫我們?”我能想到的,恐怕只有珍妮大姐頭,在這種壓力下,恐怕真的只有她了。
“這個你恐怕就要具體問姜爺了?!毙こ懈蓢@息了一聲。
“什么時候走?”其實,走又能走到哪兒去呢?這個問題我不敢想,也不敢問,如果真如肖承干所說,那鋪天蓋地的勢力啊。
“我不知道?!毙こ懈芍皇堑吐暤倪@么對我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