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栗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要真癲了,誰知道能干出什么要命的事兒來。
初夏沒想到路躍然這么沒有戰(zhàn)斗力,眼見著路躍然要吃癟,初夏適時開口,
“源源,別任性了,一個戒指而已拿出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路小姐因為你,傷害到了你的朋友,就真的得不償失了?!?/p>
路躍然瞬間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視線看向喬宴。
人都是有軟肋的,栗銘釗進去了,栗源看似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想搞她,也怕被她反過來咬一口。
但現(xiàn)在,這男人……
路躍然叫嚷道:“把她姘頭給我抓起來?!?/p>
栗源幾乎在初夏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就暗道要壞事,冷冽視線射向初夏,如果眼睛能帶毒,她一定會當(dāng)場把初夏給毒死。
初夏被這眼神看的身體發(fā)毛,本能往祁燼的懷里縮。
祁燼蹙起眉頭,他能看出來,初夏是故意提醒路躍然那喬宴威脅栗源的。
“栗源,你過……”
他想讓栗源過來,不管誰冤枉她,還是威脅她,他抬抬手就能解決的,他站在這兒,只要她過來抱個大腿……
話還沒落下,他就看著栗源朝著喬宴的方向奔過去,沒出口的話卡在嗓子眼。
祁燼的臉登時就沉下來,緊接著就是自嘲的笑。
栗源從來不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她對他從來就只有‘惡心’兩個字。
從前他被忽略的徹底,現(xiàn)在就算他功成名就,也在她心里連一個保鏢都比不上。
初夏看到栗源的動作,唇角無聲勾起,都不用她在祁燼面前多做什么,栗源自己就能把在祁燼面前的好感敗光了。
祁燼這么驕傲的男人,根本受不了女人無視他,眼里沒有他。
初夏登時換了個神清氣爽的表情,悠閑地欣賞栗源的窘迫。
栗源還沒沖到喬宴的面前,喬宴已經(jīng)被保鏢團團圍住。
路躍然得意地對著栗源昂了昂下巴,“如果你還不承認(rèn),你朋友今天就別想從這兒走出去。而且,你的決定也會影響他的去留,你確定要因為你的固執(zhí)毀了你這位朋友的工作和出路?!?/p>
“當(dāng)然不僅如此,以路家的實力,我現(xiàn)在還可以做到一件事情,讓他在京州再也找不到工作。
作為曾經(jīng)的栗家大小姐,這些事情,你應(yīng)該都在行,都明白?!?/p>
栗源雙手拳頭捏緊,后牙咬在牙根上,即使心里再恨,她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喬宴能幫她,她已經(jīng)欠了天大人情,不可能還拖累他連工作都找不到。
時間靜默好半晌,栗源深呼吸一口氣像是要消化掉所有的屈辱和不甘心,“你想讓我怎么樣?”
路躍然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當(dāng)即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當(dāng)然是當(dāng)眾搜身,外加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