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
朋克風的酒店的走廊當中。
一身夜醫(yī)裝扮的林恩夾著自己的鳥嘴面具,大步地向著自己住的房間走去,腳步在人來人往的走廊當中發(fā)出了一聲聲吱嘎吱嘎的聲音。
他扶了扶自己的單片眼鏡,臉上露出了笑眼,摘下了自己左手的手套,望著自己的手心,笑瞇瞇道:
“左左,你可是從我醒過來到現(xiàn)在都一句話都問候一下哦,怎么?還在生我的氣嗎?”
他伸出手彈了彈自己左手的中指。
逗弄了一下。
但是左左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左手一樣。
并不理會。
林恩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好吧。
就是在生氣。
不過他的腦海當中還是立刻就想起了艾雯爵士和他說的那些話。
“她是硬生生把你拖上來的,等我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她拖著滿身是血的你在廣場上大哭地呼救……”
而不管是本命相連,亦或者是本就是一體,左左又一次在關(guān)鍵的時候救了他一次,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是最不愿意看到你受到傷害的,那恐怕也就只有和自己一起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的左手了。
就像她說的。
她并沒有因為每次救了你而感到高興。
因為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一次都不救,因為每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都意味著他已經(jīng)是身處險境,把自己逼到了絕路。
所以這恐怕也是這一次他醒過來這么久,左左都沉默地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的原因。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活過來了嗎?所以別像個小屁孩一樣和我鬧別扭了,來,吃糖糖~”
林恩瞪著眼睛。
從系統(tǒng)空間當中摸出了一根蚯蚓味的棒棒糖,在左手手心前晃呀晃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