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他臉色蒼白,耳后出了冷汗,一把打開岑月寧的手,擋在了沈津年和岑月寧之間。
"年哥,誤會了,這姑娘我認識,剛才攔你估計是有事想找我。"
趙樂明避重就輕的解圍。
沈津年低笑了聲,不再看岑月寧一眼,徑直走進宴席。
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沈津年沒再深究,個個都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避開這個話題,又自顧自的閑聊起來。
一切恢復成起初的模樣。
只有岑月寧繼續(xù)看著沈津年的背影發(fā)愣。
落葉從她眼前飄過,這場注視才勉強落幕。
岑月寧看向趙樂明,輕聲道:"剛才,謝謝你了。"
趙樂明臉色沉了沉,冷聲道:"岑月寧,你和津年無論曾經多恩愛,現在也已經物是人非了。"
"我不想把事情做絕,但再有下次,我保證,上海你是待不下去了。"
趙樂明和沈津年是一個圈子的,岑月寧知道,他們這類上位者,隨便說幾句,就會有人上趕著幫他們做事。
趙樂明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岑月寧沒再出聲。
到底是還顧念著曾經的交情,他語氣放緩,好言相勸,"津年的失憶癥是不會好了,你何必再這么執(zhí)著?"
桂花味的香水還充斥在鼻尖,岑月寧咬了咬唇,直接從包里拿出一款小眾品牌的香水,那品牌名聲小到,靠香水起家的趙樂明想半天也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