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信了。
唯一出紕漏的地方,是我低估了他們父子倆的惡,他們不僅想殺了我,還是以那么殘忍的方式。”
回憶起自己被封在神像中的那一幕,每一秒對于她來說都是無比的絕望。
“我可以配合你們調(diào)查,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我都會告訴你們,我只求你們能讓我在生命的最后時間里,重新回到我爸媽的畫室。
那里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任菲菲說到這里,便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她只想活著,怎么就這么難呢?
“菲菲姐姐,你還年輕,說生命的最后時間什么的,不太吉利。”白寧舒將床邊的一份報告遞給了她,并對著她眨巴了幾下眼睛。
任菲菲沒太明白。
老許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淺笑:“經(jīng)由我們的調(diào)查,那個組織跟你沒有關(guān)系,而通過鐘永死前聯(lián)系的那艘貨船,我們已經(jīng)掌握到足夠的證據(jù),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你的自由。
請記住一定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p>
“菲菲姐姐,你好好休息吧,在離開南城前別忘去我家的小吃攤前關(guān)照一下生意哦~我家小吃攤的美食可好吃了!”白寧舒生動形象地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她雙手捧臉,吧唧著小嘴,一副要被饞的流口水的樣子。
“好了,我該送你回去了。”老許伸手輕拍了一下白寧舒的小腦袋。
“嗯~”白寧舒應(yīng)了一聲往文件上一拍,“菲菲姐姐,別忘記看哦~”
說完這話,白寧舒才拉住老許的手,兩人一同出了病房。
獨自留在病房的任菲菲不解地翻看著手中的文件。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頁。
任菲菲看著那行字,呼吸一窒,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顱內(nèi)結(jié)構(gòu)未見明確異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