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四年,結(jié)婚三年,她怎么會認錯?他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無數(shù)疑問和壓抑六年的委屈如海嘯般撲來,她心臟狂跳,幾乎喘不過氣。
她想問:你為什么沒死?為什么不回來?為什么不認我?
你知不知道這六年。。。。。。我是怎么熬過來的?
可還未開口,休息室的門便被輕輕推開。
一位身著絲綢長裙、腹部隆起的孕婦走了進來,嗓音甜膩:“老公,原來你在這兒呀,我找了你好久呢?!?/p>
她的目光落在玲娜貝兒玩偶上,驚喜地挽住蕭硯修的手臂:“哇!是老公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林時雨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仿佛一桶冰水從頭淋下,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
所有想說的話瞬間哽在喉嚨,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那孕婦親昵地將頭靠在蕭硯修肩上,嬌聲道:“寶寶剛剛高興得踢了我一下呢,老公你快摸摸。”
蕭硯修溫柔地將手掌覆上她隆起的腹部,眉眼間盡是寵溺。兩人親密低語,仿佛整個世界只剩彼此。
“哎呀,還有人看著呢,多不好意思呀。。。。。。”孕婦輕聲嗔怪,臉上卻洋溢著幸福。
蕭硯修刮了下她的鼻子,轉(zhuǎn)而看向林時雨時,眼神已恢復冰冷:“蛋糕放下,你可以走了?!?/p>
他甚至沒有再多看她一眼,摟著孕婦轉(zhuǎn)身離去,聲音溫柔得刺耳:“乖,一會兒我親自上臺給你送蛋糕來。”
林時雨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一把鈍刀在心口反復絞擰,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
她失魂落魄地逃離酒店,卻在走廊轉(zhuǎn)角處猛地停下腳步。
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左邊是她悉心照料多年、產(chǎn)后抑郁時常情緒失控的婆婆;右邊的是她日夜伺候、偏癱在床的公公;中間的是她親手帶大、視如己出的小叔子。
此刻,他們衣著光鮮,婆婆身上的旗袍甚至抵她三個月工資。三人步履從容,正有說有笑地朝宴會廳走去。
林時雨恍惚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公的步伐穩(wěn)健有力,哪里還有半點癱瘓的模樣?
婆婆神情愉悅、舉止得體,哪有平日抑郁狂躁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