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怕我追究昨晚的事,先哭給我看?”
“你……”喬溪月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才說得出話來,“昨晚我做了什么?”
“生氣了?”
江行舟向后一靠,砸了咂嘴,滿臉的意味深長。
喬溪月氣得大吼:“江行舟,你說,我做了什么,你倒是說??!”
見她急了,江行舟笑得更歡。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追究,行了嗎?”
“一句不追究就完了,你有什么理由追究?”
見他這么吊兒郎當?shù)哪?,喬溪月委屈得要命,“酒是你讓我喝的,我喝醉了,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憑什么追究?”
江行舟笑:“好,不追究……”
“你不追究,我追究,以后不許給我喝酒?!?/p>
喬溪月恨恨地說,“不對,你就是故意的?!?/p>
“是你自己要喝的,我出去接電話的功夫,回來你就喝完了……”
“我……我謝謝你!”
喬溪月丟下一句,起身回了臥室,“砰”的一聲,撞上了門。
她沒有再哭,反而深深吸了口氣。
她還真是異想天開,江行舟怎么會幫她,他只會嘲笑她!
她必須自己幫自己,救自己!
不就是設(shè)計圖沒了,不就是設(shè)計專場的策劃被偷走?
它們都在她的腦子里。
設(shè)計圖,她再畫出來,設(shè)計專場的策劃,她再寫出來。
不過就是費點時間,不過就是辛苦一點,是她的,永遠都是她的。
誰都奪不走。
喬溪月伸手抹了把臉,電腦開機,按照記憶開始畫設(shè)計圖,先把設(shè)計專場要用的畫出來,不耽誤做出成衣。
十幾張設(shè)計圖畫出來,天色已經(jīng)見亮。
喬溪月打了個哈欠,再也撐不住,電腦都沒來得及關(guān),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