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院里人人談論,但更進一步的消息,卻出自老好人賈東旭。
第二天下班后,易中海作為院里的管事大爺,盡管不情愿,但還得硬著頭皮代表院里鄰居們往醫(yī)院跑了一趟。
而賈東旭,正是那個陪同之人。
據(jù)賈張氏所說。
許大茂當晚就醒了,看著自己紅腫的褲襠,狠狠鬧了一陣,要不是老許攔著,估摸著丫非得折騰著找公安不可。
尤其是,從護士口中得知自己那模糊的未來后,更是了不得,哭著嚷著要傻柱好看。
奈何他渾身是傷,只能被老許陰著臉按在病床上,暗自傷神。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打擊,尤其是風流成性的那種。
雖說不影響以后的風流,順道還沒了后顧之憂,但一想到這輩子沒了當父親的可能,許大茂頓時覺得人生了無生趣,未來再無奔頭。
至于他媳婦婁曉娥,三人很默契的沒提她。
更不要說通知她來照顧許大茂了。
許大茂是心虛,老兩口是不敢面對婁曉娥他爹,都想著拖一拖,起碼拖到許大茂身體好些再說。
再次一點,也得等褲襠消腫之后。
老兩口為什么會有這種心理。
那就得問許大茂了。
許父許母自打許大茂醒來后,就一直追問傻柱為什么打他,結果許大茂這孫子,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老許兩口子立馬就明白了,里面有事,大概率是自家兒子作的妖,不占理。
于是便祭出了拖字訣。
當然了,不占理歸不占理,該報的仇還得報。
第二天一早,老許就去了廠里保衛(wèi)處,托熟人使關系,拿到了準話,只要傻柱一進廠,保衛(wèi)處會立馬拿下他。
事實上,保衛(wèi)處確實這么做了。
奈何,95號院已經(jīng)統(tǒng)一的思想,給事情定了性,傻柱不缺證人。
進了保衛(wèi)處,值班的科長剛開口就被傻柱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