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來吧?!鄙蜓油テ沉怂谎?。
宋南枝死死繃住臉,挪到床邊,拿著溫?zé)岬拿怼?/p>
卻不知道從哪下手
沈延庭坦然地靠在床頭,看著她拿著毛巾懸在半空。
“隨便擦擦就行。”依舊是懶洋洋的調(diào)子。
在宋南枝看來,卻是在勾引她。
她把毛巾按在肩膀,動作僵硬地擦拭起來。
指尖偶爾觸碰到溫?zé)岬钠つw,令她心跳加快。
沈延庭的胸前有一道舊傷疤,不長,斜斜地烙在古銅色的皮膚上。
擦到這,她的手突然頓住了一下。
這觸感,仿佛似曾相識?
又自嘲地?fù)u了搖頭,自己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她全程低著頭,不敢與沈延庭對視。
沈延庭原本慵懶地靠在床頭的身子,不知何時變得有些緊繃。
就在毛巾劃過他腰側(cè),準(zhǔn)備往下的時候。
宋南枝的手腕突然被握住。
動作有點急,力道也不小。
宋南枝嚇了一跳,茫然抬頭,“怎么了?”
“可以了?!鄙蜓油サ穆曇舯绕綍r沙啞了幾分。
松開了她的手腕。
宋南枝看到他額頭的細(xì)汗,“是不是我碰到你傷口了?”
沈延庭:
他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扯過來衣服。
“不用擦了,就這樣?!?/p>
宋南枝悻悻地放下毛巾,端著水盆放回去。
還挺難伺候。
才轉(zhuǎn)過身,門就開了。
周鐵柱拎著個鋁制飯盒,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進(jìn)來。
“團(tuán)長,這是去國營飯店打包的”
周鐵柱看著病房的情形,后半句話直接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