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
宋南枝在房間收拾著箱子,周鐵柱在門口等她。
其實她自己來就可以的,沈延庭卻執(zhí)意讓人陪她。
一路上,周鐵柱那些道歉的話,聽得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她又哪會真的較真。
才剛疊好幾件衣服,門外的走廊就傳來一陣清脆的說笑聲。
“呦,小周同志,你這是給誰站崗呢?”
宋南枝頓了一下,這是文工團的那幾個姑娘回來了。
不出意外,許夢丹也應該在其中。
其中一個打趣道,“還能是誰?肯定是沈團長的那位“小嬌妻”唄?!?/p>
“出個門還得派人保護著,這待遇,都快趕上首長夫人了!”
話音剛落,其他的幾個姑娘毫不掩飾地竊笑。
宋南枝的眼神冷了下來,怎么到哪都有這種人。
看來,她和沈延庭的事,已經(jīng)完全被傳開了。
門外見沒動靜,以為宋南枝慫了,聲音拔高。
“要我說,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也不看看什么出身,什么成分,就想攀高枝?”
這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調(diào)查了?
女人八卦起來,還真是可怕。
周鐵柱聽得尷尬,面對一幫姑娘,他想阻止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你們”
就在這時,宋南枝拎著皮箱,出現(xiàn)在門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許夢丹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要攔住同伴,“你們別這么說宋同志”
“一定是我做得不好,延庭哥才會”越說越委屈。
她這話一出,其他的姑娘立馬替她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