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臉上浮現(xiàn)了清晰的五指紅痕。
完了,是她緊張過度了。
那沈延庭剛剛那動作,應(yīng)該是本能?
可這巴掌?
沒關(guān)系,他醉得那么厲害,肯定什么都記不得了。
她不敢再深想,也不敢再停留,幾乎是手腳并用,沖出了房間。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
要嚇?biāo)懒?/p>
——
沈延庭掀開眼皮,緩緩抬手,指腹觸碰了一下刺痛的臉頰。
“嘶”清晰的痛感讓他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這女人,小小的身板,勁怎么那么大?
他坐起身來,扯了扯軍裝的領(lǐng)口,只覺得胸口莫名的郁氣。
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看著這間狹小的單間。
嘴角輕勾,呵防備心還挺重。
——
第二天一早。
一陣敲門聲將宋南枝從睡夢中叫醒。
她睡得挺好,但一睜開眼,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她慌慌張張理了理頭發(fā)還有睡皺的衣服。
走過去,把門打開。
沈延庭高大的影子壓下來,他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軍裝。
手里端著一個鋁制飯盒,里面還有溫?zé)嵯銡馍l(fā)出來。
目光只是掃了她一眼,直接進來,“吃早飯。”
宋南枝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只是胡亂地點了點頭,“嗯,謝謝?!?/p>
沈延庭把飯盒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子上,打開。
宋南枝跟過去,視線不可避免地掃過他的臉。
一個淡紅色的五指印,還清晰地殘留在他冷硬的臉頰上。
皮膚那么嬌嫩嗎?怎么一晚上都沒消退。
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沈延庭問起來,她可怎么解釋?
沈延庭已經(jīng)將飯擺好,“昨晚,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