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沈延庭追問道,他又靠近些,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嗯?”尾音微微上揚,灼熱的唇幾乎要貼上來了。
宋南枝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弄得渾身發(fā)軟。
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這男人真是會勾人??!救命
沈延庭看著她手足無措的嬌怯模樣,眼底的墨色更深了。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宋南枝,我這人”他頓了頓,大手撫上她的后頸,“不太喜歡被動?!?/p>
話音剛落,他猛地低頭,精準地覆上她的唇。
吻技霸道而嫻熟。
撬開她的齒關,糾纏著她的舌尖。
宋南枝所有的情緒都被這個吻絞得粉碎。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要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
沈延庭才緩緩松開了她,兩個人額頭相抵,呼吸急促。
“昨天的事。”他看著她的眼睛,語氣認真了些,“對不起。”
宋南枝還沒從那個吻里完全回過神,懵懵地看著他。
沈延庭抿了抿唇,似乎不太習慣說這種話。
“以后洗衣服這種活,我來?!?/p>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你那手,不是干粗活的料?!?/p>
宋南枝沒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
——
電話站,許夢丹捂著話筒,聲音壓得很低。
“媽,是我,你最近能聯(lián)系上爸嗎?”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慵懶又刻薄的聲音,“哼,我倒是想找他!”
“這么多年一分錢不往這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