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我?”他聲音帶著酒后的沙啞。
還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非但沒退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圈得更緊。
宋南枝垂下眼睫,避開那抹迫人的視線。
“沒有,只是酒味有點重,熏得頭疼?!?/p>
“呵?!鄙蜓油ム托σ宦暎@然不信這荒唐的借口。
那次他裝醉,宋南枝明明還想對他的身子圖謀不軌
沈延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輕,迫使她抬頭,“宋南枝,你今晚不對勁?!?/p>
“從剛才收拾完進來,你就一直繃著個臉。”
“誰惹你了?嗯?”
宋南枝心口一澀,看著他深邃的眼神里,映出自己狼狽的樣子。
她很想說,是你,是你沈延庭!
可話到嘴角卻說不出來,沈延庭警告過她,那件事不準提。
想到這,宋南枝別開臉,掙脫他捏著下巴的手。
語氣帶著刺,“沒人惹我,沈團長想多了。”
“我只是累了,想睡覺?!?/p>
一句“沈團長”,徹底點燃了沈延庭眼底的不悅。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眸色沉得嚇人。
忽然,他猛地松開她,身子向后靠去,拉開距離。
“行?!鄙蜓油难揽p里擠出一個字,帶著一股壓抑的火氣。
“累了就睡?!?/p>
說完不再看她,徑自翻身躺下,背對著她。
宋南枝:
他今天是打算在床上,不打地鋪了?